返回第二十七章 决战死灵,万州扬威(终)(1 / 2)这修仙剧本不太对首页

东方昱辉早已看出其意图,四个护身法宝祭出,其一浊云境,天阶中品法宝,随身携带一面铜镜,宝光展而浊云屏障现。此镜陪他出生入死挡下了无数攻击,悬在身前为第一防线。

其二镇域小岳,大能将仙山灵岳炼化而成的天阶上品法宝,仅有三十仞高,却有九万石之重。足以硬撼化神巅峰的最强一击,当日龙不觉前来挑战,便挡下了其最强一击。

其三青阳盾,天阶下品法宝,盾藏青阳。

其四混元雷铠,天阶上品法宝,东方昱辉的得意之作,雷霆护体但不符合其一贯的书生形象,故此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

四宝齐展,只为抗下这一击。东方昱辉已经重视到了极点,但也是自信满满,对陪伴自己的法宝深信不疑,而它们也的确堪托死生。

可那破灭死枪携着绝地的死气狂暴席卷而去,煞气逼人令隔着老远的莫涵也觉得一冷。

刹那间,鬼枪撞上了浊云屏障,只有一丝滞留,浊云境,碎!

镇域小岳则是挡住了一时,可还是被缓缓穿透了一个洞,东方昱辉毁灭神雷护体青阳盾硬接鬼枪,却也是一瞬就被穿透,青阳盾,碎!最后的混元雷铠与天道神雷相辅相成,却也是被鬼枪一路对抗击退,也是很快.....铠碎!

此时鬼枪速度已经减缓大半,但还是穿膛而去,直逼银辉而去。

莫涵看着整个一切的发生,却根本来不及阻拦,也无能为力阻拦,看着东方昱辉被击穿胸膛从天而落,还无法飞行的他只能极速奔去接住他。

看着怀中鲜血喷涌的东方昱辉,对天大吼:“不!”歇斯底里,这一声镇得天地惊错。

而那鬼枪极速而去,径直追上了银辉,诸葛千机和苏然同时飞身出来,诸葛千机的本命法宝祭出——两仪图,而苏然也取出一柄短刀和古钱,两人无惧生死,死死盯着极速接近的黑光。

两仪图,逆转乾坤阴阳,短刀灵气化作金色巨刀,战仙霸刀!

破灭死枪接触之下,三息之下,神魂与生机被瞬间抽干,身躯化作齑粉,两位原本可以在天溟横行的化神高手,天机阁和万州商会的第二把手,今日便为东方家尽忠而陨!

银辉的防御银光也是亮起,孟瑶和李寰看着那道黑茫,毫无惧色。

李寰轻抚自己腹部,落下了一滴眼泪,外人绝难想象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医神女此刻展示的只有温柔,她轻声说:“奕阳,别怕,我带你去找爹爹。”

孟瑶也意外的安静,“公子......还没来及......”

银光也不过挡住了鬼枪一时,孟瑶紧闭双眼,站在李寰身前,七颗星光亮起,七星索发出悲鸣,星茫幻碎。

鬼枪总算有了要停下的意思,可还是直接命中了李寰的右臂,却也正好停了下来,化作一阵黑烟散去了,看来东方昱辉他们的努力并不是白费。

可李寰的生机灵力正不断被吸收,这时她想起了莫涵给她的那颗九转回魂丹,不再多想,死马当活马医,入口催化药力。

庞大的生命力从药中散发出,瞬间填满了被不断吸收的生机,并霸道强压之下驱逐死气,仿佛在宣告:我九转回魂丹要救之人,区区死气,给我滚!

莫涵将最后一颗九转回魂丹放入东方昱辉口中,面色阴沉,没有丝毫畏惧,仰面朝天不让眼泪流出,长啸:“啊啊啊啊.....”

泪水止不住地留下来了,莫涵回想起下车时的承诺,心如刀绞,“我已经死过两次了,如果我的死可以换来他们的生,那边让我死吧!”

他冰冷呆滞地盯着孤烟痕一言不发。

孤烟痕不温不火道:“我只是给予了他们神的恩泽,你能有创世神殿认主,还有创世仙尊身穿的法袍,我以为你会明白的!”

莫涵已经无暇顾及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底细,呆滞地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叶无姬此时正好将十几只忘川蜥给杀完,身上流着金色血液,火羽也不如初见时那般熊熊燃烧煜煜生辉,而法天象地也已经解除,凤瞳无神,奄奄一息倒在了地上。

“如果我真的是天溟创世仙尊通玄的残魂,不管是谁,如果你能听到,请给我力量,仙也好魔也好,厉鬼也行......”莫涵沉吟着。

孤烟痕那万事与他无关毫不在乎的样子已经让他厌恶;明明已经死去却又能瞬间复活,这不符常理的实力让他更加厌恶;而发生了这一切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的自己才是厌恶到了极致。

他恨自己的无能,恨那狗屁不如的死灵神,恨眼前这个不温不火的孤烟痕。

压抑的情绪,终于在莫涵心中宣泄而出,他发出如怒雷轰鸣般的吼叫:“给我死啊......”

这一瞬红光大盛,一朵修长的无茎之花从东方昱辉身上飞出,它是代表着妖异、灾难、死亡与分离的不祥之花——灾厄之花。

莫涵能感受到,那股灾厄的力量,死亡与分离的力量,更甚孤烟痕的死灵之力,无比的纯粹,这是法则的力量!

他冰冷地接过灾厄之花,像是变了一个人,苍老的气息从莫涵身上散发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没有了颜色,就如同极北冰原的那片天地一般。

只有妖异的灾厄之花,在这无色的世界里,猩红显得格外刺眼。

只见莫涵瞬间出现在孤烟痕身前,却看着满脸笑意的孤烟痕道:“去见你的神,很高兴吧?”

孤烟痕已经被这灵压摁住,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微微笑着,非常开心的样子。

莫涵将其掐住颈部高高举起,只是一瞪便有不明的力量削去了孤烟痕的顶上三花,可他却笑得更加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