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以后要变革整个魔门,而变革注定伴随鲜血与杀戮。
好在隔时已久,今晨又未再吃什么早饭,而是径直赶路。
吐出来的只是些许酸水,而没有什么其他秽物。
在将地上的一滩酸水打扫干净了之后,余明正躺在了床榻上。
双腿并拢,双手摊开,呈‘十’字型。
“总算能好好睡了。”
他心里又想着昨夜的事,沉沉睡去。
……
侯希白进了房间,插上门栓之后。
一道乌色的流光从外向内,穿过窗纸,直直射在他面前的桌案上。
那是一支乌金色的翎羽箭,箭尾的上绑着一根卷起来的纸条。
侯希白拾起桌上的箭支,取下箭尾的纸条。
他将这张卷曲的纸条缓缓捻开。
“老地方见面。”
尽管这张纸条没头没尾,但是侯希白认得这个字迹。
这是他师父石之轩的字迹。
他敞开临街的窗户,下面是密密麻麻的人流。
哪怕是时值正午,街上的行人依旧不可小觑。
也许是秋日,阳光并没有夏日那般灼人。
侯希白戴上竹笠,弯着身子,趴在窗沿上默默观察。
他挑着一个恰当的时机,纵身一跃翻下窗户,进入人群。
街上的行人们见怪不怪,翻窗飞跃在这个世界是最简单不过的操作。
花间派的老地方是青楼。
就像阴葵派的老本营是勾栏。
魔门不就是这样颠覆着世俗的认知吗。
汉中最大的青楼叫醉月楼,坐落在城西红袖巷。
离城北的这间同福客栈直线距离大抵有十一二里。
侯希白心里掐算着距离,又借着街边商摊一跃而上屋顶,开始飞檐走壁。
赶到醉月楼时,估算下来用了一刻。
这速度还不是他的极限,以他宗师之下的实力,便能保持很久很久。
至于余明这离宗师只有一步之遥的高手。
却为什么要骑着小母驴,大概纯粹就是懒的吧。
正午的青楼还比较冷清,不过比起清晨的青楼已是热闹了许多。
早起迎客的女支子已经演示起吹拉弹唱。
晃晃悠悠的乐声也是透过帷栏窗纸散漫开来。
至于姑娘们的恩客,或是因着白天在意着脸面,又或是因着白日事务繁忙。
所以街巷里只有着零丁的行人走过。
侯希白走进醉月楼时,却诧异地发现自家师父包场了?
大把的莺莺燕燕,围成一圈,环绕着中间的男子。
那是个看上去知天命年纪的俊朗男子,穿着白色的锦绣华衣,自有着一股潇洒与忧郁并存的气质。
侯希白认得,这就是他师父。
姑娘们燕瘦环肥,体态各有不同。
身处中央的石之轩,举着酒樽,微微晃动,又间或尝一口美酒,虚眯双眼,满脸享受。
PS:小白日记
以后就不记开书多久,我怕你们发现我可能比一天一章还慢……
咳咳……匿了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