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试酒回去之后,木婉娘许久之后,再次进入了自己的空间。
她找到了那几本酿酒的书,开始翻看起来。
自然得找到一些在这大西朝里,她还未能见到的酒方子。
多抄一些,到时候等她抄写下来,多问一些见多识广的人,排除掉他们曾经见过的,留下没见过的,或者极少见过的,便能再次尝试酿出来了。
因为得顾着秋秋,木婉娘便将这本书直接从空间里拿了出来,正大光明地放在桌上,拿着笔抄着。
秋秋现在继承了之前白雪坐过的代步车,正在屋里到处跑得高兴,还啊啊啊地叫着,也不晓得到底是在叫什么。
薛木刚才一直在书房里与二同说着事情,直到现在才回来。
他捏了捏有些酸的脖子,背着一直跟着他的白雪,让他帮着捏了捏。
白雪手还软的很,捏了几下便捏不动了。
“爹爹,手疼。”
他两只手挨在一起,手掌心朝上,颇为有些委屈地催了催特别酸的手。
薛木便将他抱到前面怀里来,颠了颠他。
“以后可还要练武的,不能这么娇气,知不知晓了?”
白雪点头,把两只手都背着,装作刚才叫疼的才不是他。
“嗯嗯。”他点头特别认真地应下,“我之前摔倒都没哭过,我可坚强了。”
木婉娘一边抄写,一边听着两父子的对话,没忍住笑了笑。
“咱们白雪还是小孩子,要是摔得特别痛,可以不用忍着。”
白雪看看娘亲,又看看爹爹,不知晓该听谁的。
木婉娘又道:“该哭就得哭,该忍便得忍,这些事白雪以后你该学的还有很多。”
白雪一知半解,决定等明天跟着小舅舅一起念书的时候,请教一下文先生。
薛木把他放下来,让他和秋秋玩。
他走到桌边,往翻开的书页上看了一眼,又看向她正在抄写的字,没说什么。
不过他也没走,就坐在边上,陪着她。
木婉娘抄了一会儿,觉得手有些酸,把笔放下揉了两下。
“要抄多少?”他将笔和纸挪到自己面前,“你念,我来写。”
木婉娘正好可以歇一会儿。
她便边揉着手腕,边给他念酿酒方子。。
她把头靠在他的胳膊上,在他写的时候,与他说到之前小花给她说的事。
“听闻咱们这县城有一两个乡绅最近到处收酒,也不知是做什么。”
那两个乡绅在百姓中的没有多少好话,对于他们的大动作,外面的闲谈不少。
听说他们收酒,是为了上献给即将来田成县的贵人。
“哦?”这事薛木却是未听说过,“哪一个贵人?”
若要说贵人的话,刚走的孟子元对他们来说的确是贵人。
不过现在人已经走了,那这贵人到底是何人?
木婉娘也不知晓,“听说是从南城那边来的贵人。”
这事倒是可以去问问沈乔,若真的是从那边来的,那他应当会比较熟悉。
南城?
一时之间,薛木倒是没能想出在那边的某一个人会被称为这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