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塔是吗?你们也开始忍耐不住了吗?
呵呵,看来很快我们又能再见面了呢!我还真是有些期待那天的到来了呢!
洛安南就这样面色阴沉的站在无尽山门前许久,直到晚霞爬满整片天空才离去。
冷谷山庄:杜汐月的府邸。
被顾浅打伤的杜汐月和楚旻朝回来的传送点刚好是冷谷山庄内院,巡逻的人看见突然出现的两人还以为是什么人闯入,正欲拿下时,杜汐月朝领头的喊道:
“大仔,是我。”
被唤大仔的青年男子皱着眉仔细看了看衣着不堪头发凌乱且还一副身受重伤的杜汐月,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杜汐月,大仔好几息过后才认出来。
连忙恭敬的行礼道:“大仔参见庄主,还请庄主赎罪。”
杜汐月已经精疲力尽不想再继续什么客套话,直接摆摆手下达命令道:“不准将本庄主和楚少受伤的消息传出去。”
“属下遵命!”
说完,杜汐月示意大仔带着人下去,自己则捂着胸口和楚旻朝去往内院旁边的小屋,哪里住着负责山庄伤病的医师,也是林旻茗的师傅——白澜。
杜汐月两人还未踏进白澜的小庭院就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惊。
再回头就见白澜和一中年男子有说有笑的从房里走出来,杜汐月和楚旻朝异口同声道:“师傅!”
被唤师傅的回头看见受伤的两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换为震惊,最后是满脸的担心,一边小跑过去一边拉着白澜衣服道:“宝贝徒儿,你们这是被谁打的,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小白你快给他们看看。”
杜汐月除了刚开始对于师傅的突然出现有些震惊外面色倒没什么变化,反倒是楚旻朝,一听到师傅的关心,那委屈的泪水立马落了下来,抱着师傅的手哭闹着:“师傅,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徒儿就被被人打死了。呜呜·~·”
杜汐月对此只是在内心吐槽了句:刚才被打咋没见你吭声,这下倒直到哭了?偏偏师傅他那人家还惯着他见他哭的这么凶立马心疼的安慰道: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伤我独孤老怪的宝贝徒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我的好徒儿,来为师看看,痛不痛啊?”
楚旻朝一脸委屈巴巴的道:“疼。”
杜汐月看到师傅他那皱的紧紧的眉头,那脸上的心疼傻子都看得出来,无语的扶额拉着白澜往里屋走,说道:“先给我治吧!那边一时半会也不会收场。”
白澜好像对此已经习惯了,一如往常的对楚旻朝送去了个白眼,杜汐月也一如往常的摇头表示无奈。
白澜给杜汐月止住血后开始把脉看看究竟伤到什么程度,这一看让素来处变不惊的他面色大变,惊道:“五脏六腑没事,筋脉也没事,但这体内的灵力却像刀子似的一刀一刀冲割着,所以才会感觉无比的疼痛,时不时就会咳血。
小月月,你快跟白叔叔说说,究竟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叔,你就说我是不是没治了?”
杜汐月听到白澜这一番解说,心里对顾浅的恨更深了,无心回答白澜的问题,只想知道自己日后还能不能找顾浅报仇。
白澜没说话,这种病例他也是第一次见,一脸沉重的再次把脉看看等下究竟用什么药时,那原本化为利刃的灵力突然变得温顺,被划伤的筋脉也在慢慢恢复正常,还比之前的更加结实很多。
心里暗暗惊叹:这下手之人不但灵力深厚对人体结构也甚是了解,看似是将人打成重伤,疼痛不已,实际是在帮她重塑筋脉。有意思!
杜汐月见白澜的神色一会一个样,情绪不免有些烦躁:“究竟有没有的治啊?”
白澜这才回过神看着情绪不定的杜汐月缓缓道:“能治,只是你一个月内不能动用灵力,内力也不行,否则你的筋脉就废了。”
白澜真不是故意吓唬她,虽然她并没事,但这重塑筋脉也是需要时间来适应,这时间嘛也就两晚上的事,嘿嘿,说到底白澜还是有自己的小私心的。
谁叫你平时总坑我,这下白小爷我让你也尝尝被坑的滋味,于是乎接下来的一个月,杜汐月一日三餐都是粗茶淡饭,中药不断,每日就只能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一下子就从凶神恶煞的冰山庄主变为了柔弱的冰山美人庄主。
一个月下来杜汐月竟然习惯了这种模式,也比之前更加的懂得了隐藏情绪和气息,但也比以前更加的冷漠了。
相比较杜汐月,楚旻朝就没这么好了,他身上的伤顾浅是实实在在的下了死手,他是真的实实在在的养伤养了一个月,就连灵力也要半年才能恢复过来。
这也让独孤老怪就此恨上了顾浅,每日都会骂上顾浅一句,巴不得早日将她千刀万剐。
对此顾浅一无所知,此时的她正一心准备着去六徒弟哪里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