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门边的柜子上,温渝晚这才想起自己放在包里的手机。
她昨晚睡觉前把手机关机了,为了避免晚上被吵得睡不了。
昨晚苏女士和温教授一定会打电话给自己。
果不其然。
一眼看上去全是这夫妻俩打的,一个接着一个。
看来今天中午得回去一趟了,温渝晚放松似的往沙发背上靠,眼睛直视天花板。
今天回去顺便收拾一下行李,为过几天住宿舍做准备,她并不准备在那个房子里过完大学生活。
密洲洲洗完澡出来发现温渝晚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睛盯着天花板在想心事。
她顺势从旁边的沙发坐下,拿过吹风机:“刚刚是谁的电话?”
温渝晚回过神,扭头将脸靠在沙发背上,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吹头发的密洲洲。
“你家加贝”
加贝……
密洲洲反应过来,小脸一红,咳了咳,期待地看着温渝晚:“他说了什么呀!”
这期待的表情,,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温渝晚挑了挑眉,哂笑:“早上来接你上学”
密洲洲听了这话看了眼床头的闹钟,贺谙也差不多快来了。
“我先去洗个澡,你要是先去学校的话先走,我10点有课”
温渝晚从沙发上起身进了浴室,等再出来的时候客厅餐桌上放了份早餐。
南街的小笼,早餐盒上的logo格外醒目。
一个人吃了早餐,又顺手丢了个垃圾,回到房间看着快到九点了,温渝晚提上了包离开了公寓。
下电梯的时候手蹭到了包发现有些硌人。
一打开包才发现那只黑色盒子,昨晚太累把它给忘了。
这袖扣市面上找不到这种款,那天陆揽月的哥哥衬衫上的另一只让她觉得这只对他应该挺重要的。
要不然也不会别在袖口上,哪怕只有一只。
昨天看到那对兄妹就应该还给人家的,奈何出门的时候和苏女士的谈话太过激动,导致一上车就忘了包里的东西。
说实话,见到陆执卿时她总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就好像,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想和她重新认识。
有些刻意?
可刻意的理由是什么?
他不想去面对两年前和自己见过的事实?
这也有些说不通,温渝晚前后想了n种理由都解释不了这个问题。
作罢,袖扣就待在包里好了,再见到陆揽月的话直接还给人家。
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