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冷轩与孟海夕的第一次相遇,她隐藏在人群中,仰慕的目光理所当然定格在冷轩英俊的面容上。冷轩与少女擦肩而过,浑然不觉少女的视线,他唇边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仿佛众人只是匍匐在他脚下的蝼蚁。】
【冷轩与孟海夕,将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X城的夜晚很快降临。
酒吧里暗色灯光微醺,舒缓悦耳的歌声和低沉的钢琴混合,冷轩坐在僻静角落里,静无波澜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玻璃杯盛着的红色液体,随后他拿起酒杯轻抿一口,微辣的气息顺着喉咙爬下,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外面下起小雨,隔着玻璃窗,五光十色的城市都处在朦朦春雨之中,水渍滴落窗口,模糊冷轩的视线。
助理站在身旁喋喋不休:“总裁,去年张氏集团新继承人接手公司后,就从中作梗,搞糊了我们好几个项目……”
“你说我们是不是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仅着白衬衫的冷轩优雅的撸开袖子,露出他新换上的琴浪,他的手在半空转一圈,再优雅的伸长放在桌上。他淡漠的眸子仍望着暗沉天幕,良久,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淡淡响起:“天凉了,就让张氏破产吧。”
冷轩唇边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桀骜不驯从裤兜掏出整整三万元当作侍者的小费,径直拿起沙发上的阿尼玛外套,起身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出酒吧。
今年的春天有点寒凉,带着股冬末未褪去的刺骨冷风,从脚底板凉到四肢百骸。冷轩加快脚步,打着颤钻进车里开了暖气,再穿好外套戴上围巾,将自己裹着严严实实,与方才的从容淡定截然不同。
小车平稳向前行驶,此时的冷轩尚不知自己的天命真女即将降临。
冷轩从口袋掏出震动的手机,摁了免提就随手扔在副驾驶,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听着别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那人打趣道:“冷少,这边刚来了几个姑娘,都是干净的童女身,你要不要过来试试?你总是一个人有什么好玩的?从国外留学回来还这么放不开?”
冷轩一听飞扬的双眉不自觉拧起,越听越反感,父母从小就教导他,身为一个男人就要清清白白,洁身自好,做到和异性恪守礼节。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荣华富贵?是气质谈吐?
错!男人最重要的是贞洁!
一个男人整天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一看就是自身品行不良,家庭教育不佳。
许多不了解冷轩的人,都以为像他这样优雅冷漠,身份尊贵的豪门世家就该觥筹交错,日日笙歌。
实则冷轩对此深恶痛绝,他一直怀揣着一个美好的愿望,就是把他最圣洁的贞洁留到新婚之夜,把自己清清白白的身体奉献给他的妻子。
冷轩漠然挂断电话,把此人拉入黑名单里。
他前不久看准新开发的别墅区山清水秀,清静无人,便搬至山上的别墅一个人独居,不过别墅离市区有点远,回家要开二十多分钟的山路。
冷轩开着法利拉行至山脚下的小树林时,X市下起大暴雨。厚厚的水帘宛如瀑布从天而降,咚咚咚落在车顶,冷轩打开雨刷器,前方依旧模糊不清。
紫雷在乌云中翻滚,震震轰鸣惹得冷轩有点心慌。他在X市待了好几年,从没见过那么大雨。
冷轩继续往前行驶不到三分钟,车莫名其妙熄了火,怎么也打不了火,立着的日本人偶啪嗒掉在土耳其手工制作的地毯上,电台主持人甜美的声音渐渐被暴雨遮盖,突而变成断断续续的电流声。
一切巧合在暴雨夜下的偏僻小路笼罩莫名诡异的氛围。
冷轩趴在窗前,树木在狂风暴雨下东倾西斜。他低头看自己精致的手表,时针已指向十一点。
忽然间,冷轩瞥见树林深处出现一抹白影,那抹白影飞也似的渐行渐近,他定睛一看,看清是一个穿着白裙的少女,悬着的心莫名其妙松一口气。
【冷轩漫不经心望着雨帘,手敲打着方向盘。他半眯着眼,仿佛在享受这场暴风雨的洗礼。突然车内惬意骤然消散,声声凄惨的救命从树林惊险传来。】
【只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少女蹒跚跑来,楚楚动人的面容分不清是哭痕还是泪痕。她拍打车窗,声嘶力竭道:“救我!求求你救我!”】
【少女的身后出现三个持刀猛汉,他们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步步紧逼少女,少女无力趴在车窗前,用希冀,祈求的眼神默默注视冷轩。】
【冷轩嗤道:“又是一个想来勾引我的女人?”他缓缓打开车窗,脱下自己的名表丢在地上,不耐道:“拿去吧,别再玩这些把戏。我们冷家不是你这种随便的女人能进的。”】
【少女绝望的摇头,哭泣道:“我没有,我没有……求你了……”兴许是少女惨白的面容让冷轩心中一动,在少女被他们拖行离去时,向来冷酷无情的冷轩优雅脱下西装外套,打开车门,宛若天神挡在少女身前。】
【在这一刻,冷轩是少女眼里真真正正的神。她无可救药,又无法自拔的爱上在这个不平凡雨夜突然闯进她平凡生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