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听府里的丫鬟们说的,而且少爷你想,像少奶奶那么英姿飒爽的女人,想要让她喜欢,您就一定得表现的有男人味一点!姑娘们都喜欢有肌肉的爷们儿!
“是、是吗???”为什么我就不喜欢……
丁墨白有些脑子没转换过来,又略微思索了一下,可能是自己扮男人太久了都忽略关注别的男人。
“还有就是就算没有肌肉,但也要有男人的威严力度!像个纯爷们一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不要畏畏缩缩的,女人都喜欢厉害的男人!最讨厌柔弱的男人了。”青竹说完这些话,丁墨白竟然对他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平时脑子都不怎么转的青竹,此番竟然能讲出这么多道理。
不管怎么样,丁墨白决定她得留住苏念衾,不能让她跟别的男人跑了,那就一定要爷们一点,不能在苏念衾面前表现的太软弱好欺负!
难道不喜欢我而喜欢丁晋安的原因是因为我太柔弱吗?
一想到刚才的画面,丁墨白觉得这心头真是好像是被扎了一刀子,又紧又疼,胸口酸的有点喘不上来气,委屈得想哭,“青竹……我……我想喝酒……”
丁墨白喝了一罐子酒,心头的苦闷还是没有消去,道:“青竹,不够不够,再给我来一罐子。”
人都说借酒能消愁,可丁墨白此时却一点都不这么觉得。都怪这古人的酿酒技术不太先进,还没有很好的提纯技术,这白酒度数要比现代的酒低很多的度数,顶多了有十几度,基本上就和水差不多,为什么武松当年在景阳冈能连喝十八碗酒啊,还不是因为度数低,若是让武大官人来现代喝白酒,估计两瓶红星二锅头就醉的起不来了。
一罐子不够,再来一罐子,不够,再来。丁墨白这没一会儿就把一小坛子酒都给“吨吨吨吨”地灌了下了。酒是喝了不少,可这心里怎么越来越不是滋味了……
“少爷,别喝了。”青竹摇了摇头,表示不愿意再给丁墨白倒酒了,“您这和牛喝水似的,而且再喝下去可该醉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也开始管我了??”借酒消愁可愁更愁,又想起刚才亭子里见到的画面,丁墨白就觉得心里堵得慌,“走,找苏念衾算账去!”随后抬起脚就往苏念衾的房里奔。
“苏念衾!”哐的一声门就被推开了,丁墨白绕过屏风就进了内室。
“夫君来了啊。”苏念衾看了她一眼,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来似的,语调平淡,甚至连一个问询的扬声都没有。
“你刚刚……”丁墨白本想直接把苏念衾和那男人的事问出来,可却突然间想到自己似乎是没有资格追问什么的的,“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都送人??”
“送都送了,你这么舍不得。”苏念衾冷笑道“哼,莫不是还留着养小妾吗?”
“我养小妾??我看你才是有情郎了吧!”丁墨白一听苏念衾这话就来气了,今天苏念衾和那几个人谈天说地的画面又出现了,借着酒劲儿就有些口无遮拦“怎么样,今天和那几个俊俏的公子哥们聊得不是挺开心吗?需不需要我明天再把他们请过来接着聊聊??”
“你……”苏念衾似乎是闻到了酒气,面色一冷,“你喝酒了?”
丁墨白不说话,仿佛没有听见她的问题。
“果然孺子不可教,别的倒没学会,现在倒是学会借酒撒泼了。”苏念衾满脸嘲讽,此时对丁墨白充满了失望。
“我撒泼?呵呵,我撒泼??”丁墨白一阵冷笑,“没错,本少爷就是不学无术,就是孺子不可教也,这难道你一开始不就知道了吗?”
“怎么?刚见了几个长得好看点的公子少爷,就觉得我不好了?”伤人的话说出来其实最伤的还是自己。借着酒劲儿,丁墨白终于把心中憋着的话都说了出来。
苏念衾不出声,丁墨白也就默默地看着她,许久,丁墨白慢慢开口道:“苏念衾,我一向忍你,对你嬉皮笑脸的好脾气,并非是我真的怕你。你出去打听打听,在这津都城里,我丁墨白怕过谁?我可以让着你,并不代表我可以任人戏耍。”
“你觉得,我是在戏耍你?”苏念衾愣了愣,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
丁墨白想了片刻,道:“难道不是吗?只是苏念衾,我把你……当朋友,你呢?我把我最宝贝的收藏给你看不是为了让你毫不在意地送给别人,我如此忍你让你迁就你不是为了让你一步一步得寸进尺,我娶你进门许你十里红妆不是为了让你和别的男人私会的。”
“我和谁私会?”苏念衾一愣,又很生气丁墨白如此猜忌怀疑她,厉声说:“说话要负责,丁墨白,你把话说清楚!”
“你自己心里清楚。”丁墨白甩下这话,冷哼一句就拂袖而去。
“不用拦她。”听到小姐的话,环儿只好听从,任凭姑爷离去。
看着丁墨白离去,苏念衾只是定定地望着,突然转过头看向环儿,认真地问了句:“环儿,你说,这世上所谓的情爱是不是最不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