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里之后丁墨白还是坐立不安的,便跑着过去找娘亲。
丁墨白进门之前揉了揉眼睛,挤出一点眼泪,然后跑进屋就痛哭流涕地问沈璎:“娘亲,你快让人教教孩儿,我要怎么像男人一样上一个女的!孩儿做不到……孩儿做不到啊!”
沈璎不愧是在丁家翻腾打滚了二十多年的丁家大夫人,她端坐在椅子上,面色淡然道:“不就是娶个媳妇吗,你不用做什么,新婚之夜给她灌点酒,下点迷药,然后将她搬到床上脱了衣服,第二天,怎么说不都是你的事儿吗?你怕什么?”
丁墨白想了想,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赞叹了一下,心道:娘亲果然是娘亲,心思之深沉,思虑之长远,绝非我等所能及。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丁墨白又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赶紧让青竹去打听,苏家的女儿到底是哪一个,相貌如何,性格如何,是否是她能用酒和迷药灌倒的对象。
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娘亲心里那么有把握,那么估计这事肯定能解决了,虽说因为这事耽误了点时间,但仍然没有扫丁墨白的兴致,牵着看家小黑就照常出门闲逛过她的纨绔子弟生活了。
小黑说是叫小黑,但却是只黑不小,这是丁秦从西北经商时带回来的小獒犬仔,带回家后被丁墨白养大,纯种的獒犬往那一站,简直威风极了,而且只认丁墨白一个主人,想让它咬谁它就咬谁,没少帮着丁墨白欺负人,每天丁墨白就牵着小黑带着四五个家丁在津都城里闲逛,见到不爽的人就放狗咬人,然后几个家丁上去再把人打一顿。津都的流氓混混几乎都被这个丁大少爷给整过,以至于到后来只要丁墨白一出来,这群人都得躲着走。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城里最有钱有势的丁家长房大公子呢,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既然丁墨白已经立志做个纨绔子弟,仗势欺人,恃强凌弱自然是不在话下,但她从不欺负平民百姓,专挑那些平日游手好闲、欺行霸市的人对付。当然,调戏美女这个丁墨白自然是不在话下。
远远的看见那个豆腐摊,一个身形匀称的小姑娘正忙里忙外的。
丁墨白正打算抬脚过去看看是哪家的美人,谁想到却被一个五大三粗的臭流氓坏了兴致。
那流氓正是城东的朱老二,仗着自己哥哥是地方府衙里的小官就横行霸世的,之前丁墨白想教训他好久了,可这家伙老在城东活动,丁墨白平时也碰不着,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
“花应儿,我说怎么没找到你呢,敢情是跑到城西来卖豆腐了,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快,你爷爷欠我那五十两还我!”朱老二人如其名,胖的和猪似的,满脸的油光,丑陋不说,此刻那色迷迷地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小姑娘身上扫荡。
“五十两?我爷爷治病明明只向你借了五两,这……这才不过几日,怎的、怎的就变成了五十两了……”花应儿看到朱老二也有些害怕,吓得打翻了手里的豆腐花。
“少废话,要么还钱,要么……嘿嘿……要么就甘心和我回家去,爷我肯定会好好对你的啊~~!”朱老二迫不及待地暴露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远处街角,一袭白衣华服的女子静静地站立,蒙着面纱让人看不到真面目,可那婀娜的身姿却已经足够引人注目。
“小姐,需不需要让苏虎苏豹他们去解决一下。”白衣女子身后的丫鬟轻声开口,这个像肥猪一样流氓调戏姑娘既然被她家小姐看到了,那估计是没什么好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