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一种薄薄的纸,很的两块,分别嵌在两只脚的皮肉里面,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是脚底的死皮。
“这…”师父用手轻轻按了按,抬起头:“这好像是阴符!”
“阴符?!”
我想起了师父给我讲的,关于冰符的故事。
师父:“看来,她是被人给控制了,不知道是生前还是死后…”
经过查知,女人是两天以前入住的,登记用的假身份证。
据那晚值班的宾馆前台回忆,是一个身材不高的男人陪她一起登的记,当时已接近凌晨,然而,无论怎么问,那前台就是想不起男人的相貌。
后来,警方拉走了尸体。听死了人,房客们纷纷跑去退房,大堂里挤满了人。一个时不到,整座宾馆里就冷清了下来,门前立了块暂停营业的牌子。
在经理的陪同下,师父检查了四楼的女洗手间。
“大师,怎么样?”经理惴惴的问。
师父眉头微皱,从包裹里取出罗盘,指针摆动几下,开始旋转起来,一直转个不停。
“这里阴气很重,磁场有混乱。”师父。
“那怎么办?”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师父看了看表,:“现在,邪物不在宾馆里,不过,不能保证还会不会回来,这个洗手间不能用了,到时候封了吧,今晚,我施法驱除秽气,封住阴关,三天内不要营业,打开门窗透风,三天以后就没事了…”
中午时,赵欣打了个电话给阿强,询问关于临江村的事,阿强,佘义还在施法给袁本兴续命,不过,天意难违,即便马上救活,也会变成白痴一个,最多再过两天,就算神仙也救不活了。
我们纷纷为袁本兴和袁静花夫妇的命运扼腕叹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的多劫多难。
吃过午饭,我们便开始准备晚上施法用的东西了。经理亲自开着车,跑到市场买了一只活鸡回来,那只鸡在他手里胡乱扑腾,咯咯直叫,抖的到处都是毛。
“还少一样东西。”师父。
经理甩了甩手上的鸡屎,“少什么,大师尽管!”
“锅底灰。”
所有人面面相觑,这里不是农村,去哪儿弄那个东西?…
经理也有些犯难:“这个东西弄不到啊。”
师父想了想:“如果有寺庙的话,弄香灰也可以。”
“香灰…”经理一拍大腿,指着外面,“离这里不远有座灵光寺,里面香火很旺,我去求香灰回来。”
着就要往外走,我眼前一亮,叫住了他,笑道:“看你来回跑那么辛苦,香灰的事就不用麻烦你了,我去吧。”
没等他答应,我拉起晨星就往外走。
“阿冷,灵光寺是什么地方,你认识吗?”来到外面,晨星问。
我笑着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下,“亏你时候还在广东长大,连灵光寺都不知道,走,我带你去玩儿!”
灵光寺是广东很有名的一座寺庙,坐落在一处半山腰上,山灵水秀,景致盎然,逢节假日时,香火十分鼎盛。
宾馆经理的所谓不远,打车竟然用了近一个时。来到灵光寺时,天阴沉沉的,下着零星的雨,看看天色还早,我决定带晨星好好玩一下。抬头望去,好大一座寺庙,红墙绿瓦,陪映着巍巍青山。山路上,香客络绎不绝,路旁青溪飞瀑,望来令人心旷神怡,宛如来到人间仙境一般。
我指着寺前两旁的柏树:“看到这两边的树了没?”
晨星咦的一声,“怎么不一样啊?!”
我伸手指去:“这就是有名生死树,这边的树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却仍然和这边活着的树相对而立,比肩临高,它们就像顽强的恋人一样,不折不挠,不离不弃,生死相对,永生相许…”
晨星盯着生死树,竟然有些痴了。良久,回过神,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如果你到时候去了英国,我就会像生死树一样,在大洋这边遥遥的望着你…”
晨星凝视着我,片刻,眼圈一红,轻轻抽出了手:“阿冷,我们去里面敬香吧。”
敬完香,在灵光寺里玩了一圈,两个人心情都很不错,看看天色渐晚,我在大雄宝殿里给了执事僧一百块的香油钱,他冲我连连作揖道谢,很容易就讨到了香灰。
这时候,大雄宝殿里已经没有香客了,一派庄严肃穆,安静的可以听到呼吸声。
“阿冷,我去外面等你。”晨星着,便走了出去。
心翼翼包好香灰,正要往外走时,那执事僧突然叫住了我:“施主,等一等。”
“怎么了?”我一愣。
“阿弥陀佛…”那僧人冲我单掌行了一礼,我也还了一礼。
那僧人道:“施主,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师请。”
那僧人朝外面看了一眼,“外面那个女郎,你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