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是一个打扮性感潮流的漂亮女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家古玩店的老板娘,柳蓉儿。
柳蓉儿其实也接到了刘阳东的邀请,只是她站在门外没走进来而已。
“梅师傅?郭修运罪该万死,就算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过分,可你冒然去找他报仇,不就等于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吗?为了一个无耻小人这不值得!”
“呵呵”
梅俊红苦笑两声:“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只要能杀了郭修运就值当了!”
“可你考虑到你未曾谋面的孩子吗?当年欺骗你的那个渣男就算了,可您的孩子呢?您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对他的牵挂吗?”
柳蓉儿这句话无疑触碰到了梅俊红内心最敏感的一根神经,这么多年来她忍气吞声、苦心修炼,为的就是重回燕京找到自己数十年未曾见面的孩子。
如果自己真的跟郭修运同归于尽了,那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孩子了?孩子永远是母亲最脆弱、最柔软的心头肉。
“行了梅大姐”柳蓉儿将倔强的梅俊红拉到身边来:“玉玺的事儿就交给我吧,我有办法将那件传国玉玺给您拿回来了,而且还不用欠刘会长他们的人情!”
“你有办法?柳老板?你有什么高明的见解?”梅俊红回过头来,双眼充满了期待和憧憬。
“情况是这样的。”柳蓉儿正色道:“刚才我找人打听过了,这尊传国玉玺因为属于国宝的行列,所以是禁止被出售和交易的,郭修运就等于捡了一块烫手的山芋,吃也不是扔也不是,只能供奉在家里了!”
“其实他也巴不得有人接手,可惜这件玉玺的特殊性,市面上一直没人敢接手,甚至连毛家也不敢要,这种东西一旦出事了,那可是要吃枪子儿的死罪!眼下要找到这件玉玺其实很简单,我们只要找到郭修运用来祭祀祖先的地方,就可以顺利将它拿到手!”
刘阳东摇头否决到:“柳老板?可是谁知道这祭祀拜祖的地方在哪儿呢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把那件玉玺拿到手?郭修运不是傻子,这么贵重的物件,绝不会轻易被你拿走?”
“刘会长你错了。”
柳蓉儿自信满满:“刚才我打听过了,既然郭修运是用玉玺镇宅,这里所说的镇宅就是相书上所说的镇阴宅,既然是阴宅又是风水龙脉,就不能沾染阳气,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说,玉玺必然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这地方见不得光、见不得阳气
几个人当中,刘阳东终于悟透了柳蓉儿的意思:“是是是,我懂了,我懂柳老板的意思了,换句话说我们只要找到这块风水宝地,就能找到传国玉玺的位置,这么一来就能绕过郭修运?是这个道理吗?
柳蓉儿露出狐媚般的笑容:“准确的说就是釜底抽薪!”
新家桥下,某个废弃的仓库边上。
沈秋独自站在破旧仓库的门口,在此之前他不止一次幻想出这个明月的模样,可万万还是没想到,这个明月的住所居然在这件破烂不堪的仓库中。
而这个仓库的位置,就在他宿舍东北方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也就是说秦家费尽周折还要找的那个明月,居然就是他的邻居?那这个明月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