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半年后,陈家大厦将倾之际,它们家那个传说中的保护伞韩大师,又回来了?
“不得了了!这种天大情报,必须立刻回去召开会议!”
曹俊良暗呼一声,连与老友约好下棋的事都遗忘了,
哪怕是名贵橡木打造的棋子滚落地上,他也不管不顾,移动老迈的身子就向自家跑去。
而沿途遇见韩乐的几个邻近老者们,也几乎与曹俊良的动作同出一撤。
他们一边慌张回家,心中一边骇然:
这省城乃至广南省又要变天了啊!
而此时,韩乐已经站在了陈家大宅外。
他正准备进入时,忽然听得一阵阵激烈的争论声,从陈家议事厅那边传来。
韩乐眉头一皱,一副若有所思。
“族长,要我说,我们陈家落到如此田地,全怪四叔家的儿子陈玉龙!”
“当时的宴会,他好死不死叫来韩大师助阵,招惹了冯家、钟家、陆家、秦家”
“眼下秦家不屑与我们一般见识,但冯家可不是好相予的!”
“韩大师把冯家驱逐出省城,他们能不怀恨在心吗?”
“如今好了,他横死在国外,一了百了,可我们陈家还得在省城过日子呢。”
“之前上头承诺过让元武高升一步,起码能出任部队大校,到头来被秦家轻飘飘一句话给弄没了,甚至被降职,混个普通校尉助理,前程丧尽。”
“而曾经与我们称兄道弟的其他世家,也纷纷抛弃我们。”
“大哥自从二号省長退位后,他们更是肆无忌弹的联手打压,陈氏企业几乎破产,我们陈家还有什么底气可言?”
“等企业资产损失殆尽时,连这栋陈家大宅都得抵押给银行,我们全都睡天桥底去吧!”
陈家会议厅上,一众陈家核心子弟坐在那。
陈玉龙的三叔公陈经义,在那愤怒不休的指责道。
坐在他身边的三叔母、以及各脉主事人也全都暗自点头,纷纷赞成。
陈昭明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沉默不言。
而现场之中,陈昭明的心头宝贝孙女陈馨,则是看不过眼了,柳眉轻蹩道:
“三叔公,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半年前,玉龙哥也是出于好意,而且也得到您老的首肯,才邀请韩大师前来参加聚会。”
“就算抛开这些不提,这大半年以来,有韩大师帮我们遮风挡雨,借着他的金字招牌,避免了多少经济损失,以及获得了多少人事升迁的机会?”
“您可别忘记,您的亲孙子陈玉虎能够升迁为副局長,也是得益于韩大师的关照呢。”
“你说得对,韩大师曾经为我陈家遮风挡雨,这点我不否认。”
陈经义冷哼一声,不屑冷笑:
“但我陈家落得今时今日的下场,几乎要倒塌了,这又是谁带来的?”
这话一出,把陈馨气得俏脸通红。
“好了,老三,你少说两句!”
陈昭明叹气一声,满脸沧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