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只是看到死党给里面的警察展示了短信,然后警察带着死党走出来。竟然直接走到我们的车前! 裘楚非摇下车窗,我死党看见了我,也是一脸懵圈。那个警察跟她解释:“你朋友误会了,是我们的便衣找她了解情况而已。” 同时裘楚非小声跟我威胁:“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却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你有小祭宫这张牌,你朋友可没有。” 我有一种被人打了一巴掌还不能还手的感觉。不光不能还手,还得配合着人家,自己再打自己一巴掌。我别别扭扭跟我死党说:“我错了我错了,他当时拉上我就走,我一紧张就。。。嗯。。。你懂得。” 死党听完,一巴掌打在我脸前的空气上。我连连认错。 “误会”解释清楚了,死党转身刚要走,我突然想起什么,叫住她:“帮我收一下被子,我今天晚上估计没时间收了。”死党愣了一会,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裘楚非一路开车带我到了一间小公寓,我刚进去就震惊了。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瘦削的人,有些稀疏的卷发,宝蓝色上衣配着黑色长裤,正微笑着看着我。 这不是我妈吗! 我完全无法相信,我妈怎么会到广州来? 我不管不顾冲上去抱住老妈。我知道这肯定是糖衣炮弹,不管了,糖衣吃掉,炮弹再说。 我摁着老妈的脸使劲亲了一下,老妈也还给我一个吻。我愣了几秒。糖衣吃完,转过头看裘楚非。他却没有理我,老妈说话了:“涵涵,咋样?”熟悉的口吻,这是我们每次聊天和见面的开场白。 “挺好的。”基本没变过的回答。“你怎么到广州来了?” 我妈似乎非常高兴:“别提了,我想到广州来,结果正好赶上五一假期,火车票买不上。后来是人家裘楚非,知道了,给我买了飞机票,一路给送过来。” 我听得云里雾里,转头去看裘楚非,这厮在泡茶,一边洗杯子一边跟我说:“你看我都说了吧,真的不是为了小祭宫。”。不指望他了,我继续问我妈:“你怎么突然就来了,都没跟我说一声。有什么急事吗?” 我妈一边去包里翻找东西,一边回答我:“找着个好东西。” 只见她拿出来一个古香古色的盒子。我看着那个盒子,眉头皱起来。 我妈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只是继续说道:“我都不知道咱家有这样一个东西。前几天大扫除找着的,我跟你爸都不知道是什么,问你爷爷奶奶,他们说是老辈人给的,分家的时候就分到这个盒子。所以拿来给你看看,知不知道是什么。” 我盯了一会那个盒子,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 我妈愣住,似乎我的回答是不合情理的,停了一秒继续说:“呃,你不是爱看什么这个传奇那个传奇的电视节目吗?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印象。” “没有。”我的语气果断而疏离:“你要是想知道这个盒子的来历,去找个专家鉴定吧。”说完我站起身,冲着茶几前泡茶的裘楚非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可以的话,麻烦把我妈送回去。”裘楚非一动不动。我直接走向门口。 我妈还站在后面说:“这孩子,妈来了你不陪妈多呆一会吗?” “羽蕙。”裘楚非发话了,“我妈”转过头看他,他站起身:“可以了。”她说完这句话,我面前的“我妈”的形象就有点模糊,等到再清晰,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是一个身形和我妈妈极其相像的女人。 又是裘爷上次那招,估计还是催眠。不过让我见到了老妈,心里还是忍不住开心。 羽蕙朝裘楚非弯了一下腰,就出去了。 裘楚非转向我:“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