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荣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其实很简单的事情,用心随便想一下,兴高一家人是什么东西。也不至于遇到今天这种情况。她悔恨已经晚啦。
三荣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软绵绵地不听使唤,刚才拼命的跑了那么一段路。累的也够呛。只能任由兴高摆弄,瘫软在地上。
“你放开俺,俺想方便一下。”三荣带着哭声喊,刚才顾着跑路了。内急的事都给吓了回去。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实在是憋不住了。
“你早干嘛去了,俺不是一直催着你吗。你是等会吧,等俺把你的衣服弄掉再说”兴高真是够损的,他认为扒掉她的裤子后,也不怕三荣再会跑掉。
没办法,三荣任凭他一件件地扒去她身上的所有衣服。
深秋的气候比较冷,裤子一离开身体,三荣激灵灵打个冷颤。三荣的脑子里空空的,什么感觉也没有,蒙蒙地跟做梦一样。
就听见好像来着另一个声音,“好了,就蹲在这里方便吧。”于是她被一只手拎了起来,蹲在地上,把身体里的所以憋闷都给释放了出去。她又激灵灵打个冷颤,心里舒服多了,痛快多了。
跟着,她就被人给拥抱过来,放在自己被扒掉的衣服上,她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黑夜里,一个黑影子骑在她的身体上,上下起伏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对方跟鬼一样。肆意地来蹂躏着她,践踏着她。
一切都很平静,一切都在恍惚中。她没有再抗拒,也没有呼喊什么。
唯一能让知道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丢落在地上。
“这样不是很好吗,看你先去怕成那个样子,想想都好笑,其实很简单。”还是来自遥远的声音。
她木然地盯着天空,看着黑夜里的影子。
“三荣,三荣,你醒醒,你醒醒。”兴高看三荣跟死的一样,他吓坏了。趴到她的脸上仔细看看,听到她仍然有呼吸声,才稍微放心。
三荣醒了,他听到兴高的声音,“你这是怎么了?累晕了吗?快点起来吧,把俺给吓坏了。还以为你被俺那个了呢。真够吓人的。”
三荣坐了起来,知道兴高对自己做了什么,她不再责骂这个畜生一样的人。已经这样了,再去骂他又能怎么样。认为这都是命,命中有此一劫,她也没有办法。
回到家里像没事人一样。她很想快点结婚,结过婚,会许能摆脱这一切。
三荣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结婚上。
男孩家没有过来催,三荣的父母也不着急。可架不住兴高不催啊。他心里有鬼,他做过的事,就怕出什么纰漏。
一个月后,过贴礼。三荣被刘家的男孩带去买那些过贴的礼品。本来三荣打算和男孩一起去也就算了。可偏偏男孩的父亲一定要请兴高一起去。
男孩的父亲当着三荣的面说,“这是规矩,凡是都得请媒人到场。其实是什么规矩啊,三荣心里有数,说白了,这是他们家怕自己结婚前赖婚。到时候不好要回那些花费。”
她三荣是那样的人吗?靠赖婚来替家里挣钱?太小看人了。她为刘家人的做法感到不屑。既然让媒人跟着就跟着吧。
整整一天三荣都没给兴高好脸色。兴高像没事人一样,耷拉着一副开水烫过的病死猪皮脸,一点表情都没有,跟在后边。
三荣看他的时候都是斜着眼睛看他的,估计他心里也不舒服,三荣这样想。
心里还要骂几句:“什么东西,跟个畜生没什么两样,原来她妈妈死了吧唧去跟他舅舅胡搞,是想生出这么个东西,来祸害人的。”
本来三荣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兴高,至少今天是这样能轻松地摆脱兴高的纠缠。没想到,回来后在男孩子家吃过饭,天又已经晚了。
三荣很希望男孩子来送她回去。可自己刚刚认识人家,一时也好意思张这个口。还有就是一张口怕人家起了疑心。毕竟自己已经被兴高那个畜生给拱过。
她满眼都是水汪汪地盯着男孩子看,期盼他能留下自己在他们家住一宿,或是他亲自送自己回家去。
怎耐那孩子一点也不识女孩的心意。只以为是她是很依恋自己呢,也不说什么,更不表示什么。两眼却是尽量地躲闪着三荣的眼光。
刘家人一大家都是憨厚人,没想过什么不测。压根就不会去胡思乱想。
酒桌上,兴高一句一个小姑姑叫着,这甜甜地称呼足够让刘家人放一百个心。
三荣知道兴高这是在给他自己垒砌墙体,想把他和自己一起垒砌在安全的墙体里面。想为自己做坏事寻找掩护。
三荣一想到这里就非常害怕。
离开刘家的时候,本来想赶快提前跑掉,可刘家的人太过热情,一家人一股脑子给送出庄子,站在那里一个劲地招手示意。
三荣本来就担心被他们看出什么破绽来,只能像平常一样走路。不能跑。可不管怎么走快,兴高一直保持原有的距离跟在后边。
好容易等到回头看看刘家的人,已经看不到人影了,三荣就想撒开步子跑。她可不想再被兴高纠缠,胡搞。
兴高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老早就算计好似的。哪里肯轻易地就这么放过她呀,跟在后面一边大步走着一边喊道:“你跑那么快干嘛?我能把你吃了吗。”
不管你怎说,三荣抱定主意,不去搭理他,只管跑着。反正天还没黑,几里路,坚持跑一会,也许就到家了呢。
三荣哪里知道自己的体力啊,刚跑一里来路就早已气喘嘘嘘。喉咙里面干燥的,像卡了干土块,令人想呕吐。
只能停下来手按膝盖干呕两下。回过头来看看,糟糕,兴高已经到了身后。再想跑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