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就让我们看看你们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只不过人家皇御军压根不理睬她,她狠话都还没说完呢,就举起刀剑向她袭来。
“哎呀我去!小爷话还没说完呢!不带这样搞偷袭的!”
幸亏这时,小纸人“一二三四五”们冒了出来,变幻出无数拿着各类兵器的纸人替她抵挡住了皇御军的攻击,不然这刀刃就砍到自个身上来了。
“一二三四五,咱们上!给这些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齐卫楠边说,边一脚踹开了身前的面具人,打算拿出桃木剑和他们血拼。
可就在双方刚开始交战时,忽有个声音从结界处传来,制止了这一切。
“你们好大的胆儿!都还未向本太子禀告情况,竟就敢私自动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太子了!”
皇御军们闻声,急忙向两边散开,留出一条宽阔的小径给那说话之人。
“太子恕罪!”此时,那名前一秒还嚣张猖狂的男子正低垂着脑袋,不停地向来者赔不是,“因刚才情况紧急,属下生怕这家伙闯进,所以才……”
还没等他说完口中话,跟前那位身着黄袍之人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闭嘴!本太子问你原因了吗,你就在这自顾自地说着?!”
紧接着,他走到了圈子中央,边用手指着皇御军的鼻头,边用语言侮辱着他们。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你们不过就是我父王养的一群狗,是狗,就要学会服从主人的命令!”
“是……太子……”皇御军们虽是心中愤怒,但也不敢抵抗,只得顺从地深埋下头。
随即,这名太子走到了齐卫楠身前:“说,你是何人?为何来此?”他用睥睨的眼光藐视着。
由于这人的突然出现,令齐卫楠分了神,而那这群皇御军动作又极为迅猛,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齐卫楠制伏了住。
如今已被皇御军用刀剑架住了脑袋,用绳索捆绑成了麻花。
她的小纸人们见状,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们伤了齐卫楠,只得停止了进攻的动作。
“这位英俊潇洒的太子殿下,我就是普通小老百姓,真是无意间路过此地的!”
齐卫楠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要惹怒了跟前人,这脑袋和身子就分家了,所以,只得百般奉承着这肥头大耳的家伙。
“噢,是吗?可我看你这架势,不像是普通百姓啊。”身前人上挑起一边唇角,眼神瞟向那群纸人儿。
齐卫楠看出了他的意思,赔着笑道:“您说这个啊,嗨,这都是自己搞得一些小把戏罢了,耍杂活的,您看,我这就把它们收起!”
她说罢,便向纸人们使着眼色,示意它们回到布袋中去,而纸人们也没什么更好的主意,只得先配合着她乖乖回到布袋中去。
“呵,还真是听话,不过本太子很是好奇呢,你的这戏法,怎还与皇御军打起来了?那你一会是不是也准备用这戏法,来杀人呢?”
齐卫楠闻声,连忙假装出畏惧的样子,哆嗦着嗓音说着。
“哎呦,太子殿下,您给小的一万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啊。这些个都是拿来演戏的家伙,不伤人。只是刚才小的见您的部下突就上了刀子,这不以为是山匪,所以才把它们唤出来,假装假装样子。”
跟前人听后,若有所思地杵着下巴深思了一会:“嗯,你说的也有理,是我部下莽撞了。”
紧接着,他用手指指向架住齐卫楠脖颈的两人:“你们这群家伙啊,不分青红皂白就向无辜百姓大打出手,若不是本太子及时赶到,那又是一条无辜性命惨死你们手下了!还不给这位小哥松绑!”
“可是……太子殿下……这”
“这什么这!你俩是想抗命吗?”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黄袍男子只是稍一瞪眼,那俩名皇御军便急忙拿开了架在齐卫楠脖颈上的刀,替她麻溜地松了绑,足以见得此人的威慑力。
齐卫楠心中不禁涌上了些许疑问,眼前的这名太子,究竟是谁呢?而他此刻的举动,真的因为信了自己胡诌的谎话,决定放自己离开?
她心中虽是不解,但时间不由得她在此地多待一秒,她刚从绳索的束缚中解脱开来,便快步向远处跑去。
只不过没跑几步,齐卫楠就听到了一阵拉弓的声音。
她急忙扭过头望去,只见,是那名黄袍之人,正拉紧了弓弦,好似在看一只猎物般,盯着她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