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人生病的想要买几滴回去,没病的也觉得机会难得,哪怕买回去存起来,待需要的时候再用也成。
“我出一百两,买下你这一瓶。”一片吵闹声中,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声说。
秦暖看过去,来人身着她叫不上名字的绫罗绸缎,长得更是富态,他盯着秦暖手中的瓷瓶,用蛮横地语气又说了一遍,“一百两,卖给我。”
对这些富人来说,银子不过是个数目,命却最值钱。
“我出二百两。”大夫咬牙,也报出一个数来。
“三百两。”富人不甘示弱.
大夫家底颇丰,可也抵不过这位镇子上首富,他摇头,试图说服对方,“赵员外,这一瓶不少,你不若匀出一些给旁人。”
“那可不成。”赵员外拒绝,“这药珍贵,我自是要全收下。”
谁知道以后自己会不会遇个三长两短,再说了,有这瓶灵药在手,他可以借此结交不少贵人。
“能不能,能不能买几滴给我们?”就在赵员外笃定秦暖不会拒绝的时候,一道弱弱的声音传来。
“我哥摔断了骨头,大夫说断骨刺穿了心肺,没两日好活了。”这竟是个看着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
他此番过来本是来替他哥买棺材的。
“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秦暖竟没有拒绝这少年。
少年将所有银子都给了秦暖。
秦暖只取了一半,约莫一两。
“不可!”赵员外气的脸上横肉直颤。
他不觉得有人能拒绝这么多银子。
那可是三百两,不是三二两。
三百两银子足够这些人赚好几辈子的。
秦暖环顾一圈,扬声说:“你们谁还想要,一两银子一滴。”
这赵员外越是眼红,秦暖越是不会如他的愿。
这话一落,围观的人都沸腾了,一两银子虽不少,可若这一两银子能救命,那就不算什么了。
这些人纷纷涌上前,都喊着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