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是叶尘的妻子,凌萱,一个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女人。
“怎么和他没关系?他坐牢这七年,你遭受了多少非议?明里暗里被人踩过多少回?眼睛都快哭瞎了!”
柳嫣怨气冲天,口沫横飞。“如果他还是七年前的天尘集团董事长,说不定可以解决这件事,可惜他现在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如果不是你还愿意收留他,他肯定会饿死在外面,曝尸荒野!”
“叶尘,对不起,我已经决定去陪宏丰集团少主张玉丰半个月,这是拯救家族唯一的办法。”凌萱眼睛里流露出一些悲哀和自嘲。“如果你觉得膈应,我们就去把离婚证扯了吧!”
看着凌萱那似怨似泣的眼神,美丽而疲倦苍白的俏脸,叶尘的心脏抽搐了一下,整个人透发出凶煞弥天的气息,“我叶尘的妻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谁敢欺她侮她,我便杀他全家!”
“叶尘!你不要冲动!”凌萱被叶尘突然爆发出来的杀气和锋芒吓得花容失色,她心惊肉跳道,“你才刚刚出狱,不要鲁莽行事,况且,张玉丰也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人!”
见自己吓到凌萱了,叶尘赶紧将锋芒收敛掩埋起来。
低调。
隐忍。
平心静气。
“噗…”柳嫣在旁嗤之以鼻。“得了吧,别在这里装腔作势,叶尘,你要是敢去找张玉丰拼命,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
“萱萱,你放心,这次我出狱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新婚之夜,我被奸佞之人陷害,锒铛入狱,害你守了整整七年活寡,我一定会补偿你,给你一个璀璨未来!我会让张玉丰和宏丰集团,彻底毁灭。还有,当年失去的,我一定会亲手夺回来。”叶尘一脸认真的道,“你等等,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叶尘便放下拖把,急匆匆的出了门,留下一脸懵逼的柳嫣和凌萱。
“萱萱,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他要毁掉宏丰集团,还要从邱氏手中,将天尘集团夺回来?吹牛也要有个限度啊!”柳嫣被气笑了,“我看他是坐牢把脑子坐坏了,萱萱,这人指望不上了,你还是赶紧和他离婚吧!”
凌萱眼眸中,也充斥满了浓浓的失望…
叶尘坐在楼下花坛边,面容阴冷,拿出手机,拨打一个号码。
事情并不复杂,几天前,凌萱的堂哥凌雷,去酒吧拈花惹草,多灌了几杯马尿,便去勾搭一女子,那女的不愿意,还出言不逊,激怒了凌雷。
凌雷反手一耳光,将那女的抽翻在地。
这下可闯了泼天大祸了!
那女的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她是宏丰集团少主张玉丰的姘头!
张玉丰借机发难,扬言,要在商场上,彻底封杀凌家,让凌家破产清算,灰飞烟灭!
凌家惶恐,伏低做小,登门赔罪,张玉丰顺势提出要求,让叶尘的老婆凌萱,陪他半个月,便可既往不咎。
如今,整个凌家,都在给凌萱施压,威逼利诱,道德绑架,恨不得将她捆缚了,送到张玉丰床上去!
电话打通。
“殿主!”一道极其妩媚妖娆的女声,在叶尘耳畔响起。
“曼陀罗,你知道宏丰集团和张玉丰吗?”叶尘冷声问道。
“禀告殿主,宏丰集团是张林凯创建的公司,立足于第三产业,在国内有数百家连锁酒店,餐厅和休闲度假山庄,资产大概有个七八十亿吧。他有地下势力帮派背景,手下不乏嗜血亡命之徒。张玉丰是张林凯的儿子。”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区区蝼蚁,也敢对我老婆有非分之想?张家有几条命?”
叶尘眼中掠过一抹混淆着玩味与残忍的表情,“给我查封宏丰集团所有产业,还有,一天之内,我要张氏父子,尝遍世间所有酷刑,生不如死,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身为冥王殿殿主,国之重器,要撸掉一个宏丰集团,就是动念之间的事情。
“殿主…张林凯曾经是贡城分殿行动组的一员,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不过,二十年前,他负责追踪一个神秘组织的巨凶,却意外泄露了身份,导致任务失败,因此被逐出冥王殿…”
闻言,叶尘目光闪烁了几下,“既然对冥王殿有功,那我也不能不念及一丝情分。这样吧,你让张林凯亲手打断张玉丰四肢,并在三个小时之内,去凌家负荆请罪。”
“是,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