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完了才想起来床上有这么俩人。
阿音扯起小辣椒来,昨天小辣椒怎么打的她,她便怎么双倍的打了回去。本来答应了自己不伤害南朔,但是到临头不知道为什么又把他扯了起来,一脚踹上他小腹某个部位。
就这么一直踩着,脚上不停,手上则打扮起来来。捡起南朔扔在地上的衣裳,翻个面,套到身上。把头发绾作个男士歇髻,带上人皮面具。打扮好了,再看南朔,却不禁要赞他修为的确深厚。
那个部位居然看不出来有事。
打累了,心情也就好了,她倒也不想再对他们做什么了。
背上包袱,大大方方走下楼,跟住最后要走的一位富家公子哥,在蝶衣楼守门壮汉小厮的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还真没一个人把她认出来。
耳畔传来一声遥远的鸡啼。阿音,看着头顶即将逝去黑暗,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再次脱离了一个栖身之所,也脱离了一种自己并不钟爱的生活。她恨蝶衣楼,她恨糜烂与淫。荡,但她这样做但是他也同时弄丢了自己的饭碗子。
从此以后,她只是天地间的一缕浮萍。不进居无定所,还半聋——听不懂人家讲话。
她将去向何方?
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