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你又能怎样,我今天就是把她命弄死在这,你又能怎样?”很狂妄,语气如寒潭里出来一样。
“你可以试试。”许池脸色也不好。阿渡听后笑了,“可以。”带有邪魅。
瞬间他们周围就被黑衣人围起来了,领头的恭敬的站在阿渡旁边:“阿渡小姐,已经清好场了。”
“还要试试吗?”阿渡问许池,视他如蝼蚁。她走向前掐住鱼念初脖子,许池和江河想拦住她。阿渡整个人冷若冰霜:“把他们两个人扔出去。”许池和江河。
黑衣人全都上前,但是没有动粗,只是将他们赶出去。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就不明白了,师姐她对你那么好是为什么。你抢占她所有的童年,所谓的亲情。她不争不抢,独自一个人画画,做什么事都要想想会不会影响你。”阿渡有些哽咽,她师姐没有需求的吗?
眼睛泛酸,阿渡闭上眼睛。“她不是不抢,她只是不抢你的。”温晚小时候也会想父母陪她,带她去一次游乐园。可如果两个人一起去,他们就不能全心全意照顾鱼念初了。
况且温父和温母好像没有那么喜欢她,小时候的温晚就很敏感,别人不愿意她靠近,她就远离。
阿渡又开口:“师姐后来去B市跟师傅画画,就没有回来几次,你就没有想过原因?”好像有泪划过阿渡的脸庞。
“你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吗?她生生给自己压抑成神经衰弱,昼夜反复,不断失眠。处理不好人际关系,容易自我封闭。你有注意到她一直在吃治疗躁郁症的药?”
温晚现在已经比以前的情况好太多了,阿渡直到现在都不敢想刚遇到温晚那时的她。
阿渡松开手,平复自己的心情,小声:“师姐她可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对你发火,伤害到你。就这点小事,耿耿于怀,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可她师姐做错了吗?
鱼念初不断地摇头,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姐这些年是这么过的。她哭成了泪人。
沈季心情沉重,递了一张纸巾给鱼念初,他对阿渡说:“让她走吧。”阿渡望了望他:“嗯。”
以鱼念初现在的情况,沈季只好把她送回去。
抢救室红灯熄,绿灯亮。温晚被转入观察室。
医生嘱咐阿渡,病人现在体温下去了,不过肺部感染,今晚可能会反复的烧,家属要着重注意一下。说完便离去了。
沈季很快就回来了,许池和江河就在门口等着,他把鱼念初交给他们,沈季就回来了。
他看着床上的温晚问:“不用告诉她家长吗。”阿渡回她:“不用。”告诉了又能怎样,也不见得会有多关心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