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月生走进,陆白有气无力道:“你醒了啊。”
裘袍女子向他看去,并未讲话,踹了一脚地上的魏田辛,便继续干坐着。
眼前情景,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陈月生看着魏田辛,一头雾水道:“这是谁?”
陆白答道:“这是那个用线绑我们的家伙,装傻不说,还管自己叫甜心。”
他侧头过去,见魏田辛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举刀作势要砍,见魏田辛毫无反应,将刀颓然放下,看向陈月生道:“小楼,咋收拾这家伙?”
陈月生走上前去,也没有与那裘袍女子搭话的意思,打量了一番魏田辛,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探探他。”
陆白点头,将洪瀑递给陈月生,带着周亚男走出客房。
那裘袍女子放下三千青丝盒,起身道:“待会出来分赃啊,顺便把账结一下。”
话毕,她便走出房间,顺便将门带上了。
客房内,只剩陈月生与在地上蠕动的魏田辛。
二人对视良久,陈月生率先开口问道:“你是谁?”
“我是田辛啊。”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种田滴。”
陈月生将刀刃搁置在魏田辛的脖子上,用毫无波澜的眼神与他对视。
魏田辛面无惧色,目光空洞,又好似在注意着什么,反正没在看陈月生就对了。
说实话,陈月生只想把他砍死,没有与他废话的心情。
但他也想搞清楚,这家伙为什么要来杀他。
“甜心啊。”
“啊?”
“你是种田滴?”
“对滴。”
“在哪种啊?”
“嘿嘿……”魏田辛笑了起来,神情突然从呆滞变为正常。
“不告诉你。”
陈月生点了点头,手起刀落。
装疯还是真疯,他不在乎,这家伙是干什么的,从何而来,这才值得注意。
用刀架脖子上都不说,那想来应该是不会说了。
血流了一地,青丝缩回盒中,陈月生看了一会儿,也就不看了,拿起盒子向隔壁走去。
此事十有九又是与他有关,毕竟同行几人里,只有自己作孽最多。
看来以后得小心低调一点了,也不知这群人都是怎么找上自己的。
或许是因为长得太帅,过于显眼了吧。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走入隔壁,裘袍女子正蹲在地上,清点着从那几人身上扒来的战利品。
陆白在一边坐着看,周亚男坐在床沿发呆。
陈月生走到那女子身边站定,裘袍女子开口道:“四六尺储物法器一件,一本书,一根兽筋腰带,灵植草药四株,丹药两瓶,中品灵石十九颗,上品灵石颗。”
“你要什么?”陈月生先问道。
“灵石,储物法器。”
“全部?”
“看你们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