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魏良掺和其中,可又想不出他有什么目的,现在经过小丫头的这番闹腾,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魏南爵抿唇不语,脸色更是极其难看,小丫头倒是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当即讨好的扯了扯他衣袖,小声嗫嚅道:
“我只是不想你跟爹爹闹不愉快,没有要怪哥哥的意思…...大不了......大不了不放纸鸢了,我乖乖待在家里......好吗?”
被小丫头不安的眼神儿一瞥,魏南爵心里又是一阵发闷。
空气突然有些沉默,还未来得及想到合适的词汇开口,便见小丫头似是愈发委屈的掉起眼泪来:
“呜......我真的没有要怪哥哥.....我.....我只是.....不喜欢现在的家......”
泪珠儿胡乱的往魏南爵胸膛上招呼着,小丫头说得委屈又沉闷,但也不难听出这是她藏了许久的心事,只不过借着今日的是事儿一同宣泄出来罢了。
“怎么就不喜欢了?”
幽深的眼瞳闪过一丝心疼,伸手把那颗脑袋掰回正方,与自己对视,魏南爵这回倒也不敢大声说话:
“可是住不习惯?还是饭菜不合胃口?”
魏南爵是近些年才当上的县令,年幼丧母也使他性子有些孤僻,再加上魏良从商多年,基本都不在家里住.
所以先前居住的地方也不过是小小四合院,而魏府是在他当上县令的时候才建立的。
魏南爵以为小丫头恋旧,正寻思着找个时间带她回老家看看,岂料就在下一刻,她又带着哭腔的语调控诉道:
“你很忙,爹也很忙,忙起来都不管我,而且.....你们为什么要吵架.…..就不能为了我...…好好的吗.…”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
魏南爵拥着小丫头的手紧了紧,眸光深沉,可又隐隐带着无法言说的情绪。
可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杨太师的苦口婆心下,上官俞泺终于在第二天的时候,对待案情这一方面认真了那么一丢丢。
不过.….也只是那么一丢丢而已.…
破旧的院落内打扫的还算干净,唯有墙上的白漆掉的差不多近乎于暗灰色,让人不由得产生出些许悲凉的感觉。
前方是盘问了好几次的死者家属以及目击证人,而上官俞泺坐于木凳上认真询问的模样颇有几分廉洁清官的架势。
但就在下一刻,他突然转头对着身侧的墨心念道:
“娘子,你先离我远点,等下要有什么杀人凶手,突然窜出来可就不好玩了。”
没有半分压抑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正好可以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能听见。
杨太师以及众衙役和死者家属皆原地石化,唯有墨心念还算淡定的反问了句:
“我站在那可以吗?”
“可以的。”
见墨心念指向那群衙役的背后,上官俞泺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直到目送她走过去才收回视线。
“你就是第一目击证人张大娘?”
看着手里的口供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