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上次的举动感到后悔,怕吓跑这傻乎乎的小丫头,便自觉躲在书房不出来,岂料这两天下来,她倒是胡思乱想了……
下午那莫名其妙的话语更是堵的他心里发慌……
依稀记得,她那染了几分水汽的眼眸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看,软柔的语调中又带着极重的哭腔,闷闷道:
“不哭了,我也不吃鸡腿了,你不要不理我……
以后你想咬就给你咬……你想打就给你打……我不喊疼的……”
到底是常年居住于衙门,魏南爵哪懂得小姑娘是在委屈什么劲,只将人儿抱起,半哄半骗的回了房,免得让丫鬟看了笑话。
但就是哄了几个时辰,她还是红着眼脾的模样,让魏南爵感到深深的无力与挫败。
像是养了许久的丫头,在突然之间有了自己的心思般,堵得他心里闷闷的……
但好在时间一久,也看出她多少是有一点儿因上次的事感到不舒服,不过魏南爵可以确定的是,跟情爱没有关系的……
估计是觉得被咬了,吃亏了,最后还被冷落了,想讨个说法,又不知道怎么表达,故而才有了中午的那一次……
魏南爵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将脸上的复杂情绪敛去了几分,刚想将人儿拉到身侧时,却听她弱弱的道:
“你……你把衣服脱了……”
魏南珏脸色一顿,略微迟疑的想确认一下她刚才的话:
“你……”
“你有脱我衣服的。”
小丫头依旧看着他,似还隐隐有着些许着急,仿佛他不脱,她就立马哭出来似的。
不过,她也确实哭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直把魏南爵看得慌了心神,当即是想也不想的把衣带一扯:
“好…我脱了…”
血红色的官服没了腰带的束缚,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胸膛,如若不是魏南爵那淡漠的神情下隐约有着不自在,倒让人不由得以为他在耍流氓。
毕竟眼前的小丫头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纯良无害的模样,谁人又会想到她竟提出如此放荡的要求,且又似无意识为之般浑然天成。
总得来说,魏南爵被雷得不轻。
“你之前咬我这里了对不对?”
见魏南爵扯了腰带,魏可可也没有变本加厉的要他全脱了,只不过低柔出口的话语,以及指尖儿往脖颈一指的动作……
让魏南爵有些错愕,好半响才极其轻微的点了下头,然后小丫头又指了指唇瓣,委屈问:
“这里呢?是不是也咬了?”
魏南爵沉默了一会儿,嗯了声,然后不出意外的见到小丫头指向了胸口,依旧用那种讨债的语气质问:
“这儿呢?”
“……是…”
咬了……都咬了……除了那脑袋没敲醒之外……他什么都干了…
魏南爵深呼吸了一口气,生平第一次被个小丫头怼得那么狼狈,可又不知如何解释他那不是咬…
“哎哟喂,可让老娘我逮到你了,你不挺能耐的吗?还把我绑了吊树上,嗯?”
“你……你要干什么?啊……不要!”
“现在求饶?晚了!”
院落里,上官俞泺与墨心念对立坐在玉桌旁,周围是脸色惨白且被绑了手脚的众暗影。
而不远处洛蔷薇的房间里,不断发出女子的声声惨叫。
在场的所有人,估计除了洛蔷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