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时的嗓子哑了,“景沉哥,我没有这么做。”
慕景沉冷漠的眼神里,她的话显得那么无力。
无力到像是这番解释不过是她这个罪魁祸首的狡辩。
后面的回忆太重,慢慢开始破碎起来,整个人的思绪像沉到了海底,又累又痛。
那个暑假,她生了一场病。
最终,沈念欢被她赶出了沈家。
她在慕景沉心里的形象,坏到了骨子里。
之后,她去了南川。
大学四年,除了过年她很少回去,暑假就在南川租个房子找公司实习。
从此慕景沉在北方,她在南方。
她的生活里,慕景沉三个字,渐渐淡去。
直到一年前大学毕业,她回了北城参加了一场宴会,喝了一杯酒,再醒过来时躺在慕景沉的床上。
为了慕家和沈家的声誉,她和他结了婚。
没有感情的结合,甚至连商业联姻都谈不上。
沈念欢是他的白月光。
她沈之喃则是他想拔不能拔的心尖刺。
——
沈之喃这个觉睡得并不安稳,睡了又醒,迷迷糊糊的又继续睡。
她是在一阵窒息里被迫醒过来。
眼前是慕景沉一如既往冷漠的脸,他掐着她的脖子。
他冷沉的声音在问:“你怀孕了?”
沈之喃脖颈被掐的生疼,喉管节处像是随时会断裂开,她余光瞥见他手里拿着的是她昨天在医院做了检查的单子。
无法否认,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