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4章(1 / 2)由神转世的我破灭妖魔首页

“嗯。”晴鸢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无论是要给谁,都绝非善类。”

明煜蓦然转变脸色,佞笑着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就是聪明。”

每次严肃的时候,明煜都没个正形,搞着突然袭击,晴鸢一愣,并未作出太多反应,表面上置之不理,心中是既羞又欢,只是不知如何表态,也不知该不该表态。

在这尴尬的气氛之下,明煜也有些后悔竟然说的如此直白,可惜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好在百姓们及时到此,打破了僵持。

明煜站起身来,对主事的老者说道“您带人清点一下,看看是不是这些。”

老者望了望一旁箱子里面装的钱财,握住了明煜的手,一脸的感激,激动道“多谢少侠、女侠仗义出手,我等百姓,衣食无忧啊。”

明煜欣然笑着“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说罢,老者带人查了箱子里的钱财,每人都笑口大开,甚至比过年还叫人高兴,查完过后,对明煜汇报道“少侠,两个月内他们收走的钱财一分不少。”

“两个月……”明煜低喃一声,这更证实了他与晴鸢二人的想法。

既然已经确定,也就不必再考虑太多,便话锋一转,说道“好了,你们便将这钱搬回去,切记要走小路,不然会与山匪迎面相撞,如此一来便前功尽弃了。”

“好。”老者兴高采烈的答应了,村中身强力壮的汉子三人一只,把箱子抬了出去,就在明煜以为所有事情都接近尾声的时候,那老妇竟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急忙说道“不好了,月儿……月儿她不见了。”

听闻此话,不仅明煜一惊,就连晴鸢也走了过来,皱紧眉头,自相识以来,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慌乱,哪怕是当日遭人追逐也不至于如此。

明煜冷静下来,虽然急促但还是稍微缓和了下来“大娘,别着急,慢慢说。”

然而老妇怎会如此轻易的缓和下来,依旧凌乱的叙述“本来她一直与我在一起,可不知什么时候就忽然不见了,我寻了半天也找不到半分踪迹。”

明煜深吸口气,有些不知该从何想起,只觉脑中一片混乱,过了半晌,晴鸢站出来道“您先与其他人从这里找找,可能是跑到哪玩去了。”

老妇点了点头,随后便走了出去。

对于意料之外的事情,明煜便显得不再那么清醒了,低喃道“希望她没事。”

晴鸢微微一笑,施以些许安慰“放心吧,当日她能逃脱山匪的魔爪,即便遇上,也应该能全身而退。”

“对,对。”而后,明煜重振旗鼓“算算时辰,山匪们快回来了,我们准备一下吧。”

少卿,百姓们带着失而复得的钱财,从小路奔回了村里,他们的面色间无不挂着笑颜,其次的便是对明煜晴鸢的感激了,本以为只要不离开此处,便会一辈子受到那些万恶的山匪欺凌,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勇敢机智的少年少女,毫不夸张的讲,无疑是救了他们于水火之中。

百姓们走后,明煜晴鸢站在寨子门口,两人的神情没有那么放松,反而眉头紧蹙,似心事重重,实则并不是因为将要对战百十来号山匪而苦恼,却是为了月儿的失踪而担忧,他们这心中总是放不下。

过了许久,山匪们回了山寨,个个气愤无比,想来是因为未能寻得百姓踪迹,不仅白跑一趟受了累,还在山路中被绊了马腿,窝窝囊囊的,谁的心情会好。

山匪们与明煜晴鸢迎面相撞,大当家还以为是谁来要饭的呢,他不认得,可二当家却认得,不由得叫道“大哥,就是他们。”

听闻此言,所有人疲惫的神色都紧绷起来,兵刃相向于他们二人,面对这些虾兵蟹将,臭鱼烂虾,明煜丝毫不放在眼里,若无其事的道“听好了,我只问一遍,箱子上那紫色的虎形印记是什么东西?又代表着谁?”

大当家笑道“小子,我看你真是目中无人,我上百号兄弟在此,你还不赶紧磕头求饶?”

是啊,两个人对上百人,的确差距悬殊,所以这大当家的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可惜总有人以为数量占优则能取胜,只看多而不看精,这便是庸人的用兵之道,明煜冷然笑道“你留下守家的二十人,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去了何处吗?”

大当家愣了一下,随后便见两人身后的路边有着隐隐约约的人影,只不过是躺着的,一动不动,又见他身旁有些血迹,想必应是死了。

“是你们杀的?”大当家举刀叫问,自己的弟兄在自己的地盘被杀了,这可是莫大的耻辱,谁又能受得了呢。

明煜没有理他,反而是自顾自的厉声问道,声音愈发洪大“箱子上面的虎形印记到底是何物?”

“箱子?”这回,大当家注意到了问题的关键,便立即明白了,怒道“你们做了什么?”

明煜冷冷的道“是我问你。”

大当家坐于马上朝前舞刀,朗声道“弟兄们,杀了他。”

百人山匪闻得命令,二话不说的朝前奔来,明煜看向晴鸢,她便立即会意,若要一个一个杀,岂不又费时又费力,此处无旁人在此,即便施展妖术,也毫无忧虑。

于是晴鸢走出几步,立即化为白鸟,展开羽翼约有七八尺长,浑身洁白如雪,翼端有隐隐约约的淡蓝色,虽然没有多少凶恶之意,奔涌显现出的杀意却并无减少。

山匪们见此皆慌乱逃窜,嘴里还不停的大喊“有妖怪,快跑啊。”

别说人了,就连马都受了惊,与他们反应不同的,唯有明煜了,本来人貌便如人间尤物,化成了鸟也如此好看,秀色可餐。

只见晴鸢巨声啼叫,继而扇动双翼,狂风刮过,犹如看不见的利刃,在山匪们的身上刮出许多不同程度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