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顾三德不是被鸵鸟顶翻,是被鸵鸟一脚踹翻的。
想起那只鸵鸟,魏岚就想起顾三德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叫的画面,真是又无语又心疼。
旁边的芳夏如是。
外面都抹黑了,这个点儿往县里跑,芳夏是有点担心的,不过听魏岚说起那只鸵鸟,芳夏绷不住笑了,打手语解释:
“是春香婶的大儿子,好像是在新疆还是什么边疆当兵,说常年不着家,不能孝顺父母,有回到国外出任务的时候,当地人送的几只崽。刚拿回来的时候用蛇皮袋拎着,也没多大,哪个晓得能养这么大?”
说是鸡,结果越养越大,等顾三德意识到不对劲,那鸵鸟都跟他长得一般高了。
这还不说,鸵鸟吃的还多,最重要的是,还祸祸东西。
顾三德怕鸵鸟祸祸庄家,就一直关在院里养。
他家院里前几年还种了一颗葡萄树,邵哥儿之前总去偷葡萄吃,后来被鸵鸟踹了一脚,脑袋磕了田螺那么大的一个包,之后就再也不去那儿偷葡萄吃了。
也因为鸵鸟的缘故,顾三德家院里的葡萄也长不成了,每天下工回来,鸵鸟还拉的到处都是,这也就是造成顾三德每天骂骂咧咧的原因。
这怎么搞?
虽然很担心,但是又很想笑怎么办?
魏岚双手捧脸搓了搓,正色道:“算了,你做饭了吗?我来帮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