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面色难堪,自知是她惹祸,言语间扭扭捏捏:“若是姐姐心中有火,日后我自罚处置就是。”
她紧随其言:“那你如何自罚?”
公主有些不情愿,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捆我手让战狮拉着在院子跑。”
妙瑾想着治治这个骄横霸道不讲理的主,顺便治治她的公主病,省得以后欺负太监宫女。
见她没有应话,公主倒是着急了,“我之前得罪了姐姐,就此我向姐姐道歉。”说着她就跪在了地上。
她依旧不紧不慢地饮茶,公主又急忙站起来,拉着她的胳膊直晃“姐姐就收我为徒吧!”
似是被折腾的烦了,茶水也洒了一身,她故作生气:“你这性子得改改,练武之人最讲究一个心境。”
公主用袖子去擦她身上的茶水。
她又将公主全身进行一番打量,皱了皱眉:“你这身子不行!”
公主朝自己看了一眼,“为何不行?”
“身子骨太弱,需强加锻炼。这样,以后每日卯时,你便和战狮同行内象房,只要你跑过了战狮,那就算你入门了。”
“那姐姐是肯收我为徒啦?”
妙瑾点头。
她恭敬叩拜道:“请师父受徒儿一拜!”
行过礼之后,公主像换了一个人,又是端茶倒水又是递水果的,妙瑾倒也悠哉乐哉享受此刻的待遇。
“这回也轮到我当了回爷!”
……
次日,卯时,六公主就来到西院叫门,“师父,徒儿已经起了,尧媛恳求师父陪着徒儿一起练功。”
妙瑾正睡梦香甜,就被这门外叫声突然打断,心中难免来气,她迷迷糊糊回了话:“谁呀?让不让人睡啦!”
婉儿此刻也被吵醒,她补充道:“小姐,是六公主,她来找您学功夫了。”
尧媛?她连自己名字都叫上了,看来是放下了公主的架子,妙瑾很是满意。“算了,就行行好,就趁这次教教她处事之道。”
她耐着性子只好起个早,开门只见天边漆黑一片,她一副苦瓜脸,欲哭无泪:“我为何要为难自己。”
再一瞧这公主,精力充沛,还上蹿下跳,整个一野猴子。
她摆着预跑姿势:“师父,徒儿与战狮已准备就绪了,只等师父的监督了。”
说着,公主就将她硬往外拉。看来不去是不成了。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大地,她们已经到达了内象房,出了一身汗之后变得神清气爽,此时她们正躺在驯象场沙地上休息。
妙瑾正躺地上惬意地翘着二郎腿,朱尧媛则疑惑地耷拉个脑袋:“师父,这基本功得练到什么时候?”
她眨眨眼眸想了片刻,“也就一月。”
公主一听随即瘫软倒地:“一月呐!我会被累死的。”
一看这熊孩子就是缺乏锻炼,每天出个凤阳阁给太后问安,也就是一条街的事儿还非得坐撵。就刚刚来的这一路,还是妙瑾拽着她才勉强到了终点。
妙瑾一脸正经:“你若不想学了告知我便是,何必一大早的折腾我。”
她起身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徒儿刚刚只是一时说笑罢了。”
妙瑾撇撇嘴没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