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的,没看到顾迟脸黑成锅底了,还在老虎头上拔毛!
“惜惜。”
乔惜正吃着蛋糕呢就听到老板在喊她,起身坐到顾迟边上,嘴角还带有一丝奶油,“怎么了?”
顾迟拿纸给她擦掉,将她的头放到他的肩膀上,“没事。”
顾迟转头回看季扬,毫不意外的得了个大白眼。
季扬哼哼,也搂过封梧浅,两个大男人眼对眼,争风吃醋。
顾迟剥个橘子,季扬剥个橙子,顾迟削个苹果,季扬削个甜梨,顾迟喂颗草莓,季扬喂颗葡萄…
“看前面。”
“看前面。”
乔惜和封梧浅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肚子撑到爆炸,实在是忍无可忍,两人同时发声。
顾迟削苹果的手一顿,又接着赶紧削完,放到他自己的嘴里。
惜惜生气了,他吃。
季扬正在剥葡萄的手一抖,葡萄圆润的咕噜到地上,他捡起来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洗了洗吃了…
浅浅生气了,他吃。
乔惜呼出一口气,老板终于停下来投喂了,她肚子也不是个无底洞啊。
一个晚上,四人谁也没有看进去,送走季扬和封梧浅,乔惜想要去院子里散散步。
“老板,去吗。”
乔惜摸着她的肚子,她太撑了需要缓一缓再睡。
“走吧。”
顾迟和乔惜就走到花园。
冬天夜晚的风吹来很凉,但很安静,没有风吹叶子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乔惜停到一颗老树下,靠上去问顾迟,“老板,如果两年以后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
“惜惜,这种话不能说。”
顾迟面对面看着乔惜,伸手为她暖暖冻红的鼻尖和耳尖。
“老板,会不会。”
“不会。”顾迟伸手搂过她的腰,压在树上狠狠的亲吻她,“我不会让你走的,永远不会。”
既然不会放走,何来的答案?
乔惜知道他误解她的意思了,误解也罢,她的事本就说不清楚…
“惜惜,以后不许再说。”
顾迟将她圈在怀里,挡住大半的风,细细密密的吻,一刻也不想离开。
乔惜被动的承受着,有些喘不过来气。
“惜惜,这么久了,你还是不会换气啊。”顾迟一边吻,一边呢喃,“没关系,哥哥有的是时间教你。”
乔惜一个哆嗦,哥哥?
怎么老板突然变得这么骚了。
乔惜好容易找了个时间喘口气,起了调戏顾迟的心思,娇软的说道,“哥哥,我累了。”
顾迟在她腰上的手一顿,轻笑出声,“惜惜,哥哥不累。”
他不累,她累啊。
“走吧。”
“你背我吧。”
“好。”
顾迟稳稳的背着乔惜回去,踏着月色,月色很浓。
他不能想,如果他的世界里没有这一抹亮色…
那会是永久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