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你跟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陈梦】:很好。
【飞鸟】:怎么个好法?
【陈梦】:我们在一起了。
【飞鸟】:……
【飞鸟】:把位置发过来!
【陈梦】:做什么?
【飞鸟】:我去看看那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又想对你干什么!
【陈梦】:我已经快三十了。
【飞鸟】:三十又怎样?你就是个死心眼的白痴!一个初恋让你消沉了这么多年,这回如果再陷进去,你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飞鸟】:陈梦,我建议你对着镜子好好照照,认清现实!这个世界除了我,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出于真心的爱你……抱歉我知道这么说很过分,但是,我真的不想你再受伤。
【陈梦】:我懂,放心吧。
飞鸟说的对,她就是个死心眼。
只要认准的事,眼睁睁往南墙上撞都不会拐弯。
未来的事太遥远,谁都说不准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够。
段策怎么看她、抱着什么目的、这都不重要。
她只是,太怀念那种久违的温暖……
深夜十一点,突兀的敲门声将陈梦唤醒。
“谁啊?”她试探。
“我。”熟悉的声音说。
陈梦打开门,一具强有力的身体,便直接将她揽入怀中。
“想我没?”他语气亲昵,身上还散发着酒味儿。
“先进去吧!”陈梦急忙说。
把门反锁好,陈梦把他扶进屋里。
“你喝醉了啊。”
“没事,我清醒的很。”
醉酒人说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看他脸色和平常似乎没区别,但眼神却有点涣散。
“你渴吗?”她问。
“我饥渴。”男人直接吻住她。
酒味儿熏得陈梦发晕,但也不觉得难闻。
段策这趟过来目的很单纯,然后没有任何交流,两人就直奔主题。
他本来就力气大,再加上酒精驱使,野性越发肆无忌惮地展现出来。
陈梦抓着床单,尽可能让自己平静地消化那种钝疼……
“叫两声。”他说。
“……我不会。”陈梦尴尬。
“不会就学,明天我给你传几个片子。”他恶意咬她嘴唇。
“别,明天还要上班呢。”陈梦紧张。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谁也不会知道是我干的。”他似乎很得意。
陈梦想想也是,索性放弃反抗,由他去了。
结果就是隔天嘴唇肿得厉害,次日连段策都不敢相信。
“我也太猛了吧?你昨晚应该相当满意吧?”他惊讶。
“……”陈梦不想说难听话。
尽管嘴巴破了皮,但到了公司后也没在意,谁会有兴趣关心一个保洁的私生活?
昨晚陈梦的担忧,显然有些多余。
中午吃员工餐时,她收到了邵远发的信息。
【我爸妈居然对你很满意……无语。】
对着文字,陈梦都能想到他会有什么表情。
【这应该说明,我还能嫁得出去。】
陈梦随手打了一行字准备回复,不过犹豫后又删掉了。
他们之间,并没有熟到能开玩笑的地步。
过了片刻,邵远给她转了一千块,顺带还把那张合影发送过来。
陈梦看到之后,自己也很吃惊。
照片上她居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儿。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十七岁。
镜头前的邵远,表情略显敷衍,不过那张脸还是很帅。
二十五岁,因为故意伤人罪坐过两年牢,家里名声也不太好……可惜了。
否则,他在婚姻市场必定炙手可热。
因为照片拍的很好看,陈梦舍不得删,便把它保存下来。
晚上,飞鸟再次发来的信息。
【飞鸟】:公司被批准上市了。
【陈梦】:恭喜你啊。
【飞鸟】:我会把我们这些年失去的东西,通通拿回来。
【陈梦】:好。
【飞鸟】:你呢?之前答应过我,半年后回来,还算数吗?
回去吗?陈梦陷入思虑中。
她并不能确定,自己跟段策的关系,究竟能维持多久。
【陈梦】:看情况吧。
【飞鸟】:陈梦,你放下沈牧川了吗?
【陈梦】: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飞鸟】:因为我最近获悉了一件事,不确定要不要告诉你。陈梦,跟我说实话。
【陈梦】:我也想放下……但是对不起。
【飞鸟】:即便现在有了喜欢的对象,你还对当年的事念念不忘吗?
【陈梦】:不是我的话,他根本不会死,都是我的错。
【飞鸟】:如果,我是说如果,沈沐川他没有死,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