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社长听得目瞪口呆,眼前这个彩虹屁一个接一个的真的是他们那个以毒舌出名的社长?
他有些没反应过来,社长说在兴头上也没有停下让副社长的发言的意思:“咱们这次古筝大赛可算是有着落了,帝音的人仗着出了个人才,像个暴发户一样,天天炫,等到了大会有他们脸疼的……”
副社长这才打断了社长的话:“社长,大会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新人,不太好吧,万一出点什么事故,我们联大的脸往哪搁……”
以前的比赛都是她代表联大出席的。
他之所以留在这个没几个人的社团做了三年光杆司令,就是为了参加大会,让自己的履历变得好看一点。
大会临头说要换人,他第一个不同意!
副社长语气里的轻视好不掩饰,社长有些不爽:“我刚才听过她的琴声,绝对是大师级别的水准……”
“可是以前的什么比赛,都是我代表社团参加,要不我先带带她,教教她比赛规则,等新人下回再参加比赛也不迟啊,反正她才大一有的是机会……”
古筝大赛三年一场,所以不管下一场比赛谁上,都同他没关系。
“不行。”社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副社长的要求,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帝音那个天才十分妖孽,你对上她没有赢得可能,联大丢不起这个脸。”
作为教育界公认的顶尖大学,联邦大学绝不能输,更不能输给帝音那个三流的音乐学院。
社长这话可以说是非常直白没有给人留一点面子,副社长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我去起码能给联大保个第二名,你叫个不知道打哪来的人过去,万一到时候垫底了,联大菜市真的丢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