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被李玉琳掐得条件反射地呼痛一声,龚寒见怀中美人疼得叫唤出声,怒瞪向李玉琳,“贱人!美人岂是你能动的?滚出去!”
李玉琳双目含泪委屈地看着龚寒,“龚郎,妾身才是龚郎心中所爱啊!”
龚寒此时佳人在怀,眼里哪还会有李玉琳的一席之地?
遂其不屑地勾了勾唇,“就凭你也配本郎哥的爱?贱人!别打扰本郎哥的好事儿!还不快滚!”
李玉琳不甘地瞪了瞪龚寒,然后只能瞪一眼龚寒怀中的红桃,最后只好不甘不愿地退出去。
她刚走出内室,那门都还来不及掩上,龚寒就大胆地一个翻身将红桃压在身下,随后就是又亲又啃,双手还不老实地到处抚摸,任凭红桃如何反抗,龚寒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很快,室内就传出男人的嘶吼之声和女人极力压制的呻吟声……
李玉琳就坐在内室外的软榻上,室内的声声靡耳之音不断传入她耳中,痛若、失望、后悔、不甘各种感觉充斥着她的内心,强忍着一切的她只能用力紧抓臀下的软垫。
过了很久很久很久……
室内的那靡耳之音终于消停,然后龚寒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就边整理着衣裳边走出来,不屑地轻睨一眼李玉琳,最后大踏步地扬长而去。
待龚寒走后,李玉琳这才踏进内室,这个她与龚寒的婚房,这个刚才龚寒与她的侍女刚滚过床单的房间,这个刚刚才被暴揍过的地方。
李玉琳一步一步地走向拔步床,床上的凌乱、光着身子的红桃、满室的麝香味,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李玉琳,刚才她的男人与她的侍女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滚过床单。
李玉琳走近拔步床,居高临下地看着刚刚被滋润过的红桃,声音冷冷地说道:“红桃,你是不是早就想做龚郎的通房?是不是?”
红桃含泪看着看似冷静,实则早己想好如何对付好怕李玉侨,“姑娘,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她原本还想到了年纪就求李玉琳放自己出府,远离京城,找个小山村平淡地过一生,没有算计,没有阴谋。
在李府的这些年,眼睁睁地看着王素琴将李玉琳养废,眼睁睁地看着李府几个姑娘间的算计,眼睁睁地看着李玉琳被李爱雅拾撺着当一把锋利的刀,她是真的累了。
可是,今天却将她所有的幻想浇灭,她的一生被毁在姑娘的情郎手中,而她的姑娘却看不到她所受到的委屈,反而是用责备的眼神瞪着她。
她曾经的一片忠心全被喂了狗!
“没有?他刚才眼里明明全都是你!是你这个小贱人!”李玉琳说完就倾身过去,对着红桃裸露在外的皮肤就是一阵猛揪。
红桃疼得想要躲闪,但她是李玉琳的下人,只能生生受着。
“姑娘,您若是想了泄,奴婢愿意!”说完就强疼着身上的疼意定定地弓在床上,让李玉琳不断在她身上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