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洛华还没来得及狡辩,周围的水便剧烈的翻腾起来,水波晃动间她的眼前似有天光灼了眼,紧接着破水声出,强烈的失重感袭来,又是一声窗户被风大力推开的啪嗒声,一片竹叶拂动的沙沙声。
待洛华的视界稳定下来,她已经被挂在外面最高的竹子上了。
???大哥你有这个妖力不自己拿浴巾倒有妖力费那么大劲把她挂树上?
树上风好大,她好害怕。
为表愤怒,她挂在竹子上扯着嗓子开始嘎嘎地嚎,仗着语言不通直接从头到脚问候楼玦。
结果还没等她嚎完一句,一束妖力迅速地从窗里射出,准确地击中了她。待她再开口,已发不出声。
......行,算你狠。
洛华缩了缩被风吹得略冷的爪子,颤颤巍巍地挺过这一晚等到楼玦啥时候心情好能把她放下来。
待到天亮被放下来时,洛华已经学乖了。表面老老实实,暗地里悄悄地在楼玦换洗的衣物上踩几jio以泄愤。
她算是明白了,无论楼玦表面对外人有多么温柔有礼,对她就有多么恶劣。从相处的这几天看来,他在外一直都是一个优秀少主的形象,族中大小事都由他一手操纵。但一旦他进入了他自己认为的舒适圈中,他的温和便收敛起来,恢复成一个漠然的还带有恶趣味的糟糕性格。
用一种食物去形容他最为合适:芝麻汤圆,拨开外面的白皮,里面的黑馅便哗啦啦地流出来。
父亲是怎么想不开到委托楼玦照顾她?
总之,跟在楼玦身边生活的短短这几天,早就把出见到他的那种惊艳的感觉全磨光了,新晋墙头早已倒塌。甚至现在看到他那张脸,一向佛系的洛华就有一种想一脚踹过去的冲动。
除此之外,令她脑壳痛的是,她完全没有任何金手指,甚至连原主自己的妖力她都不会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