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屮,莺你还是人吗?帮一个w奴仆对付我?”
“老子要干碎你这个烂啤!!”
........
十分钟过后。
“莺,拜托了,看在平日天天跟你打交道的份上就放过我吧!”
被五花大绑的毛驴像蚯蚓般不停在草面上扭动,眼神凄苦的注视着身前女子,一脸哀求。
莺带来的绳索由某种特殊材料制成,一时半会根本挣脱不开。
但毛驴似乎选错了对象,向莺求饶,有用吗?
“踏”“踏”“踏”
后方,浑身湿漉漉的江悲面无表情走上前,所过之处拖下长长一道水渍。
瞅着毛驴,他意味深长一笑。
与此同时,莺默默从空间项链中取出一个乳白色“牙套”。
这是她手中的最后一个奴仆环,在江悲命令下,极不情愿的带了出来。
“咔”。
将牙套粗暴摁入毛驴口中。
“比赛,或者死。”
在江悲指使下,莺语气怪异的说出这句话。
此刻的毛驴根本没有理会前者,他脸上布满死灰色,因为双臂连带着被捆绑住,因此只能疯狂咬着草根草皮,想将口中的牙套摘除。
但他显然在做无用功,先不说这样根本不可能摘除奴仆环,并且即使将其摘除,他的大脑也会在24小时后遭受强烈刺激,变得痴呆。
截至目前,供给者还未给出安全拆除的相关说明。
“哧”
匕首从半空刺落,没入土壤,距离毛驴的鼻尖仅有几毫米。
一丝冷汗从额角低落,后者停下动作,断断续续开口道:“我...同意比赛。”
毛驴确定,如果拖下去,按照莺那性格真会杀了自己。
比起成为莺的奴仆,他更怕死。
“比赛”二字出口的一瞬,他大脑中的神经突然受到刺激,一股对于比赛的强烈责任感涌上心间。
“比什么?”
目光复杂的注视着莺,毛驴哂笑道:“能先松绑吗?有些不公平吧?”
“这样不好吗?”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
扭过头,只见江悲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被火烧成破烂的战斗马甲,双臂环胸,一脸万事皆在掌握的样子。
“啧啧,这里有你这个小废物说话的份吗?”
“不会真以为我栽了,你就会平安无事吧?这女人只是不想白白牺牲一个奴仆于是将我替代成你罢了!等比赛结束,你照样得死。”
毛驴这番话说的还真是煞有其事,不无道理。
若不是江悲的身份是主人,他还真就信了。
话音落下,他便一脸不耐烦的仰起头道:“快点吧,莺,要比什么?”
“别问我,你的对手是他。”
啥??
毛驴闻言一愣,旋即便大惊失色。
甚至比莺出现的那刻还要吃惊。
“开玩笑吧??”
“不让我杀了他?这可是叶二少的任务?”
莺没有开口,江悲却不耐烦了。
“你怎么屁话这么多?”
指着十米外一棵参天大树,他森然一笑。
“咱们就比谁先到那。”
“比赛开始!”
即便毛驴被捆绑着,江悲还是没有给他一丝机会,当机立断的宣布比赛开始。
话音落下的一瞬,他便朝那棵树冲刺过去。
“我日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