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说的有错吗?你所嫁之人,难道不是风流成性,女人堆里流连忘返的人吗?”冯媚儿气势逼人、言之铎铎的说着。
“嗯,你说的不错,的确如此,但,那又怎样?”木晴心很是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反问道。
“那又怎样,这还不够让人不齿吗?你现在和他甜蜜恩爱、如胶似漆,不也就是告诉世人你们是一丘之貉吗!听说你们夫妻二人之前还一起去逛过花楼吧,那花楼是什么地方,在座的可都是只晓的。”冯媚儿更是口无遮拦的大放厥词了,看的周围一些官家小姐都有些望而生畏,私下里怎么说都好,放到明面上还如此大声的、无凭无据的乱说,当真是有些不明智。
“嗯,也没错,我们的确是臭味相投,但,那又怎样呢?关你们这些人什么事呢?”木晴心还是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反问道。
“你........”看着气定神闲的木晴心,气的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每个人所爱的事物不同而已,有的人爱美食,有的人爱美酒,有的人爱宝石,有的人爱美丽的服饰,那自然会有人爱美人儿,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如你而言,你会放着一个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公子不爱,去爱一个满身污秽、相貌丑陋的街头乞丐吗?”木晴心继续反问之。
“我.....”
“哼!你不会,那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高谈阔论的说着别人的爱好呢?还有,你所说的物以类聚,嗯,我也同意,因为这些东西,我都爱!嘿嘿……再有,我的丈夫是很喜欢美人,也喜欢逛花楼喝花酒,可那又怎样呢?据我所知,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少女,而且现今也都在府中有着正式的名分,可从来没有一个花楼的姑娘和他一起滚过床单哦。”木晴心这下更是语出惊人了。
“哼!你的脸皮还真厚,这么肮脏污秽的话你都能在大庭广众下说的出来。”冯媚儿满脸的鄙夷,不屑地说。
“这就肮脏污秽啦,那你还真是得好好扶住你的耳朵,抱住你的心慢慢听,因为下面的更难听。我想问一问各位年轻的、年长的、已婚妇女,你们的丈夫中,有哪位是家中没有妾室的、没逛过花楼的、没喝过花酒的?又有多少人是没和花楼姑娘发生过关系的?我想不光是已婚的,就连未婚的年轻人,逛过花楼、睡过姑娘的也不在少数吧?怎的你们这什么都做了的却是一尘不染无人问津,而我们这只看不做的人却是肮脏污秽。况且,我并不认为花楼的姑娘就低你一等,在这个三六九等、等级区分如此明确的世间,一个人的身份是父母给的,你命好,生而富贵,养尊处优、无忧无虑;而她们生来贫苦,备受艰难,却依然不放弃的生活着,用自己的本事,赚取着赖以生计的生命源泉,她们有什么低贱之处,只不过她们的本事是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所不看不上的而已,上下两瓣嘴,是非对错都是由你们来说的,她们又有什么辩解的能力呢?”木晴心本就对这种等级制度很是不齿,此时更是难掩心中的不平。
“哼!那些个贱人怎么有资格和我们相提并论,你这么替她们说话,难不成你有着同样的经历吗?”冯媚儿就是下定决心要和木晴心争到底,事事针对她。
“哈哈哈哈......恼羞成怒、口不择言了,你如今这般句句诋毁着我的言辞,在我看来不过是吃不到的葡萄永远是酸的。”木晴心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映射冯媚儿的肮脏心理。
“你说什么!”冯媚儿大惊失色,一种被人戳破内心的难看。
“我说什么?你会不知吗。记得我上一次进入这皇宫的时候,是百花宴,那个时候的你在看着他的时候。”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用手指了指齐湛之,“可真叫一个情意浓浓、媚眼含春呐,那媚眼抛的,回府后着实休息了好几日呢吧。在座如她一般的少女应该不在少数,毕竟如他一般英俊潇洒、温柔多金的男子,喜欢上他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如今世子妃的位置已不在,他身边又没有其他位置可以容纳你们,得不到了,就要想尽一些办法、用尽一切手段来诋毁他,恕我直言,这样的手段着实不算高明。”木晴心翻了翻白眼,不屑地说道。
“你.......哼!你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今天可真长了见识了,原来木羚国的女子是这般的模样。”冯媚儿被气到有些语无伦次了。
“哦,木羚国的女子是不是如我一般,我还真不知,毕竟我是个另类嘛。不过呀,我们木羚国的女人倒是有一个特性是你所不具备的——敢做敢当。”木晴心露出了一幅很是自信的神情,笑话,至今为止,这嘴皮子上怼人的功夫,她木晴心敢称第二,还没什么人敢做第一。
“你......”冯媚儿气的怒目相对。
“怎么,没话说了!那么就请你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什么都往外掏,小心嫁不到好人家,毕竟谁也不会喜欢一个功于算计、心机阴沉的女子做夫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