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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以少有的好脾气陪她到睡着,宽大的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团,黄金的王最后看她一眼,无声无息的化作空气中的光屑。

巨大的落地窗前,远坂时臣面色凝重,本来的召唤仪式意外频发,还有那个小孩,她手上……

“哼。”

突然出现的光屑在月光中聚集出高大俊美的身影,吉尔伽美什任由月华洒过全身,凸显出形状美好的下巴。

“你在这里是在思考她的事情?”

远坂时臣脸色瞬变,他不知道那个女孩的身份是谁,若因此冒犯了最古之王,他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哪知吉尔伽美什不以为意的勾起嘴角,意味深长道:“你很大胆吗,时臣哟,那孩子背后的势力连本王都要斟酌两分,你若真有胆量将她视之为目标,本王倒会高看你几眼。”

远坂时臣蹙紧眉头,恭恭敬敬的说道:“可否请您告知我接下来的行动?”

吉尔伽美什眼一眯,随即愉悦的赞赏道:“反应很快嘛。”

相比起不知怎么操纵的从者,以及明显受到不被控制的从者庇护的孩童,尽可能将有利的条件划到自己这边儿才是上策。

远坂时臣看似将主导权交给吉尔伽美什,实际上这正是在缓和两者间的关系,让本对他生出不满的吉尔伽美什放下芥蒂。至于主导权什么的,当吉尔伽美什成了他的从者,他就没啥主导权了。

弓阶从者最作弊的一点儿就是单独行动力,怕不怕?

不明白?

那换个简单说法,从者和master之间存在魔力供给,令咒则是魔力结晶一定程度上能创造奇迹的那种必杀手段,然后单独行动力就是,切断魔力供给,弓阶从者还能单独行动很久,这个很“久”保证了自己一个不满意可以干掉master重新寻找魔术师缔结契约。

比起其他没有master供给魔力就会消失的职介,弓阶无疑是行事最便宜方便的。

所以远坂时臣的做法聪明的保住了他自己的命。

之后的几天,咕哒子被远坂时臣眼不见心不烦的丢给自己弟子带,本来这次弟子召唤出的是暗杀者职介的从者,名为山中老人。

山中老人没有固定身份,以多个模样的从者占据情报上的有利地位,所以拿出一个专门带孩子也不浪费。

可是他在这样做之前,向吉尔伽美什提出咕哒子的令咒要通过伪臣之书转移的要求。

吉尔伽美什在他提出来之前就有所预料,如今不过是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对魔术师而言,创造出令咒的庞大魔力无疑等于一种微型奇迹,既然争夺着真正‘奇迹’的圣杯,那么定然不会无视掉她手上的魔力结晶。”吉尔伽美什一旦用这种不辨喜怒的语气说话,这几天来已经吃尽苦头的远坂时臣就会反射性的做出卑微的姿态。

“我说的没错吧,时臣。”喝干高脚杯里的红酒,沉迷美酒与黄金,尽显奢侈的王轻哼着眯起眼睛,“想做就去做吧,只是你能承担的起后果。”

远坂时臣不知道吉尔伽美什话中的警告从何而来,但是远坂家转移令咒的技术无比成熟,而且咕哒子手上的令咒足足有三划!三划啊!这让还未开战就消耗掉一枚令咒的远坂时臣如何不动心?

最后还是将吉尔伽美什的话视作无物的远坂时臣,当天夜里准备好魔术阵,让咕哒子站在里面,把三枚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令咒转移走。

咕哒子看着空空的手背,扁扁嘴,但还是看在吉尔伽美什的面子上没计较。

反正孤身呆在这个时空的咕哒子在看到吉尔伽美什时就把他当做自己的监护人了,这娃的迦勒底有好几只闪,从幼年到老年,连中间那只最稀有的也没放过,一字排开,够打爆史上任何一届圣杯战争。

所以她哪怕知道令咒的重要性,但一看吉尔伽美什没有反对,也乖乖听话让怪蜀黍摆弄。

然后一个问题出现了,这只闪可不是她家那只啊!

吉尔伽美什对远坂时臣说,有事后果自负,其实他自己也在涵盖范围内。

等迦勒底里面的大家长找到这里,看到他坐看外人忽悠他们家master,不用说,圣枪女神的无敌贯通一定砸他脸上。

可是吉尔伽美什只有本体的一部分记忆,虽然挺喜欢小家伙的,但还没到为她放弃自己的乐趣的程度,所以没有对那份记忆的实感,大概意思就是牵绊没刷足,他开始无知无觉的作死了。

同一时间,发现咕哒子失踪的迦勒底内部爆发了从大到小,不一而论的战争。

最后还是时钟塔拯救了要被暴走英灵们毁灭的世界,一众大妈小爸集体去刷时钟塔副本了。

众英灵:“都是因为他们来乱搞什么解除契约,不然我们的女儿/安珍大人/master也不会失踪!”

一干认真起来毁灭世界完全不是问题的英灵,用爱和正义的铁蹄教会时钟塔的魔术师们,过河就拆桥是没有前途的。

打刚拯救完世界的救世主的主意,甭管目标是肉体还是别的,老娘都能穿刺/打你个桃花满脸开好吗?

其中最狂暴的那几个已经决定大战·时钟塔,组团都不用,她们自己就是群攻!

因为咕哒子失踪,就连守序善良的英灵都有些躁动起来,原来要离开的英灵也相继留下,可见这次时钟塔是出了多么大一个昏招。

变回英灵后不眠不休好几夜的罗曼医生,灵基却是魔术王所罗门的粉发碧眼男人揉揉眼睛,将白种人的皮肤揉的见红才松手,然后狠狠干掉杯里的咖啡被苦得直吐舌头。

“怎么样,莱昂纳多,查到咕哒子的位置了吗?”

一旁忙碌中的万能之人头也不抬,冷冷的甩过来一句。

“没。”

罗曼医生苦笑,也不奇怪达芬奇的态度。

咕哒子在这个迦勒底的位置十分特殊,可以说还是婴孩的时候就被自己和达芬奇照顾着长大,某种程度上甚至和玛修相差不远,但远比玛修多出几分功利,这也让他们在咕哒出事时比谁都要心急如焚,都要愧疚。

可是谁都能不冷静就他们不能,他们肩负着把人找回来的重任,但眼瞅着一个星期过去了,咕哒子的踪迹还是没找到……

罗曼医生哀嚎一声,自己也好想加入大战·时钟塔的队伍啊!

达芬奇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发现罗曼在偷懒,顿时语气冰冷的说道:“别想了,你和那群从被召唤起就给咕哒子又当爹又当妈的人能比吗?”

确实不能。

罗曼医生摸摸良心,发现自己在雷夫炸了灵子转移室,导致全御主遇难后心口那里就少了点儿什么。

只是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年轻的迦勒底指挥官冷静的翠色眸子里印入各种专业数据,语气极为严肃的说道:“示巴,请将公元2000年附近有可能发生特异点的年份通通标识出来,再代入御主的数据,进行统一核查!”

达芬奇薇薇睁大眼睛:“你是想……”

“没错,”罗曼医生冷彻道:“以咕哒子的素质,无论她抵达哪个时代,创造出一个特异点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何况她身体里有……”

达芬奇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如此,是要定位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