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草笑着坐在了沙发上:“学到了,我以后的密码后面也要加两个1。”
岑子矜脱下外套,往卧室去,留下一句话:“你最好是。”
虽然岑子矜不跟曼草客气,但曼草还是不好意思随便的,刚才说了那么多,最后曼草也只是打开了电视。
她挑了个眼熟的综艺,看了没多久,岑子矜就从卧室里出来了。
这一出来不要紧,曼草的余光顿时被岑子矜给吸引了过去。
吊带裙?
也好。
两人目光根本没有触碰,曼草这边盯着电视看,岑子矜也一起坐了下来,和她隔了两个人,斜斜靠着。
两人安安静静坐了几分钟,岑子矜突然说:“冰箱有提子和草莓。”
曼草转头看岑子矜,正想客气说不用,突然听岑子矜说:“去洗。”
曼草笑了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冰箱很好找,水很好找,水果盘也很好找,没几分钟,曼草把洗好的提子和草莓端了上来。
岑子矜看着曼草笑:“吃吧,别客气。”
曼草无奈地笑一下:“谢谢。”
午饭还没这么早,两人就这么坐着,你一颗我一颗。
时间突然被拉得很慢,大概是是岑子矜平常家里有点香的习惯,不知道她平常点的什么香,若有似无的分辨不出的香气渐渐飘来,让人心静的很。
加上看的是慢综,曼草都要困了。
综艺过半,一直安静的客厅突然响起了铃声,曼草被吓得抖了一下。
接着她听岑子矜笑一声,把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闹钟。”
曼草:“哦。”
岑子矜站起来,垂眸看曼草,眼角带笑:“看你吓的。”
曼草撇了撇嘴:“什么闹钟?”
岑子矜说:“做饭的闹钟。”
曼草哦了声,客套地问了句:“要我帮忙吗?”
岑子矜:“要。”
曼草抬头看岑子矜,两人对视一眼,曼草笑起来:“好,”她站起来:“走吧。”
岑子矜是确实要曼草帮忙,一进厨房,岑子矜就给她安排了洗菜的任务。
洗完了,曼草顺便用笨拙的手法,把菜切了。
岑子矜正在那边弄鱼,曼草瞥了一眼,见各种不明液体到处飞溅,皱着眉问:“你不用系个围兜吗?”
岑子矜手拿着刀,抬起头:“要。”
曼草失笑:“在哪?”
岑子矜仰了一下下巴:“那里。”
顺着岑子矜下巴示意的方向,曼草很快看到围兜的位置,她走过去拿了过来,走到岑子矜面前。
岑子矜双手都是油和水,她见曼草过来,直接转身低下了头。
曼草把脑袋部分先套了进去,岑子矜再转身,曼草抿嘴看着绳子里的卷发,再看卷发旁边的一大片光滑的肌肤,开始怀疑岑子矜是不是故意的。
不想太多,她小心翼翼地把卷发全部抓了出来,再抱住岑子矜的腰,把那两根绳子抓了过来。
啊,好细的腰。
不是。
那什么。
“要系紧一点吗?”曼草问。
岑子矜摇头:“不用。”
曼草随便打了个蝴蝶结,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开始洗胡萝卜,岑子矜那边,鱼很快也下锅了,滋滋滋的,特别响。
洗完萝卜,曼草问她:“刚才我要是没问要不要帮忙,你会让我进来吗?”
岑子矜说:“不会。”
曼草笑:“早知道不问了。”
岑子矜:“一个人在里面做饭,其实挺无聊的。”
曼草转头看岑子矜:“姐姐,把这事升华到这程度就有点过分了啊。”
岑子矜问曼草:“这不是想让你待得心安理得。”
曼草笑:“是觉得自己作用更大了呢。”
聊完这些,两人一齐笑了一声。
等曼草按岑子矜的要求切好胡萝卜,岑子矜突然喊了她一声。
“曼草,”岑子矜对她招手:“过来。”
岑子矜说这些时,正好打开了汤的锅盖,一阵白雾在岑子矜身边环绕。
曼草突然响起了林月对她说的那些话。
你可不能输啊!你也拍!
眼前的画面真的不错,随便定格一定都很好看。
“曼草?”岑子矜再喊她。
曼草啊了一声,这才放下刀走过去。
等到了身边,岑子矜小声问她:“发呆?”
曼草摇头:“没有。”
岑子矜笑了一下,拿勺子从锅里捞了一口汤,刮掉多余的汁之后吹了吹,给曼草送过去:“尝尝看,还缺什么。”
曼草张开嘴,听岑子矜在身边说:“小心烫。”
岑子矜始终盯着曼草的嘴看,等曼草喝完了,她问:“可以吗?”
曼草点头:“可以。”
说完曼草立马溜了回去,假模假样地拿起刀,切已经切好的胡萝卜。
岑子矜拿着勺子又笑了一下。
有曼草帮忙,岑子矜做饭比往常更快了些,很快三菜一汤就做好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把所有东西都端到饭桌上,最后一样菜给了曼草,岑子矜转头去拿筷子和勺子,等东西到手,她发现曼草又进厨房里来了。
“没东西了。”岑子矜对她说。
曼草嗯了声,但突然的,她看到曼草脚一崴,朝她扑了过来。
岑子矜眼疾手快,把筷子往身后藏,也是这一秒,曼草双手就挂在了她的肩上。
空气突然安静。
几秒后,岑子矜问:“地板滑?”
曼草讷讷点头:“嗯。”
岑子矜嘴角藏着笑:“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