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潇点着头，微微握了一下手。

“你觉得她怎么样？”姜律文看着蔡希毓问道。

“不错啊，人美身材好。”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开玩笑了啦。”

“看着挺有灵气，人应该很不错。”蔡希毓正色道，说完看向了姜律文，眼神之中带着点探究。

“介意多个学生吗？”姜律文双手挑兜，满脸的和煦，像春日的阳光，让蔡希毓的内心颤抖了一下。

“你说呢？”蔡希毓偏着头，打量了一下柳潇。

柳潇屏声静气，对于姜律文的话，似懂非懂。

“去吃牛排？”姜律文笑了笑，换了话题。

蔡希毓咧了咧嘴角，一副无奈的样子，只是看向柳潇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复杂。

“做我的学生，很不容易的。”蔡希毓说完，径直的走了，见柳潇没跟上来，又转过身:“还不快跟着。”

“去吧，跟着她你会学到不少东西。”

“谢谢。”柳潇咬着唇，对着他鞠了一躬，内心有些复杂。

自己从来不喜欢欠人情，却没想到，一下子欠了这个男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