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沈棉将邹越交托到杨师兄手上,瞪眼怒视着这个始作俑者。
她嘱咐,道:“好好扶着,别给我摔了。”
沈棉将人交付过去,撒腿就跑路了。这还不跑,生怕等下邹越抓住她不放,要是硬要将她截回男寝岂不是更糟糕。
沈棉跑进楼梯间往后探了探头,发现也人跟上来,这才放心的撑在栏杆上休息。
后头两人赶来,看见休整的沈棉,整个人趴在栏杆上,大口喘息着,一副在逃避什么的模样。
郑然瞧了,甚是疑惑,“你大晚上的搞什么鬼呢?酷跑呢?”
沈棉闻言抬起头来,斜睨了程佳业一眼,眼神哀怨。
盯的久了,程佳业不由的轻掩口鼻缓解尴尬,咳嗽两声,眼神左右顾看,不去看她。
这两人气氛着实奇怪,郑然一眼就瞧出了端倪,“干嘛呢?我发现你俩老是打哑谜,怎么着搞孤立啊?”
“还不是杨师兄做的好事,亏得我以前还以为他是个正经人呢?”
郑然边走边吃瓜,“杨师兄干嘛啦?”
程佳业缓步走着,她这始作俑者的家属不好发言,眼波一转,将话语权将给了苦主。
沈棉哭笑不得,看了边上来回行走的人,幽幽道:“咱们还是回去再吧!在这里等下大家都知道了,我今可是瞒了一晚上的。”
郑然的好奇心憋了一路,到了寝室听着苦主一抖漏。
不由得对杨师兄竖起了大拇指,“优秀啊!亏得他想的出来?”
沈棉不解道:“就这种馊主意,你还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