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极恶劣的凑近了她,靠在她的耳边呼吸着热气,缓缓吐出:“……我倒是没想到,自己的老婆这么寂寞,是不是我这个当老公的人失职了?”
沈沁面色一白,只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她伸手推他,没好气的一句:“你神经啊!”
话刚说完,下巴却被男人的手攫住,生疼。
是真疼。
“放开我。”因为疼,她语气倒是平静下来了。
然而,陪平静的语气对醉酒的陈绥宁显然没有什么效用。他攫住她下巴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沿着下巴,一路往下。
“我说的不对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跨步上床,两条腿已经压住了她的腰身。
附身,一个湿热的,带着些狠意的吻,已经袭上了她的肌肤。力道,足以将她咬出血。
沈沁下意识的一颤,她想起了昨天他莫名其妙的狠意,不觉心里一凛。这次来海城,她是有事要同他说的,孩子的事。
沈沁想,把怀孕的事告诉陈绥宁,毕竟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
他们的婚姻太过特殊,没有牵绊最好,可是意外就这么产生了,胚胎现在就在她的肚子里。她一个人没有权利决定去留。
沈沁想,告诉陈绥宁。
如果他要留下孩子,那以后,她就好好生活,好好照顾孩子。从此,和过去一刀两断。那些仇恨恐惧,她也愿意放下。陈绥宁不错,对她真的不错。他很包容她,沈沁能够感觉到。
如果他不愿意要孩子,那……那她也不留。她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和能力,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去抚养一个孩子。
如果他不留孩子,那她就和陈绥宁离婚。以后也不牵扯着他,他们互不相欠,各过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