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何黎发现她脸色不对。

“也无所谓。”

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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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绥宁从包厢里出来，靠着墙壁抽了支烟。

他身体劲瘦修长，又穿了黑色的衬衫长裤，显得整个人有些清峻。

尼古丁的味道，才算是将他心里的烦躁压下去一些。

包厢门半开着，里面传来麻将碰撞的声音，还有嬉笑吵闹声。

江淮到那里的时候，就看到了陈绥宁紧皱着眉头吸烟的样子。他走过去，站到了陈绥宁的面前。

好像不知道该说句什么话，普通的问候也显得有些别扭。

“我看到沈沁了。”江淮说。

陈绥宁还是吸着烟，好像对他这句话并不感兴趣。

“她就在楼下包厢里，陪着一帮人喝酒，那可真叫一个海量。”江淮的言语间，带着一些显而易见的嘲讽。

陈绥宁这才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些不明所以，就好像没明白他说的是谁。

“你说，你也是堂堂陈总，有头有脸的人，但那女人给你头上染了不少的颜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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