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里,魔教教主在卖艺中与女主角上清蓉的感情有了很大的升华,就是在这一幕里,魔教教主以十分狂狷的姿态搂着女主角的腰肢,说出:“你这辈子都是本座的女人”的话来。 虽然现在剧情有点迷,但余钱钱相信,只要两人真的有正缘,在这一幕里就一定有进展。 上清蓉的建议得到了司空青徒和余钱钱的绝对支持。 上清蓉看向落樱王,探寻着他的意思。 余钱钱:“刚才我举了两只手,其中一只就是代落樱王举的。” 夜狐冷眼旁观,显然没有要参与的意思。 “教主。” 余钱钱目光囧囧有神,直盯着夜狐大腿。 夜狐想起了那一天被人抱住大腿哀求的情景。 秦皓然:“余钱钱,你要再视·奸别的男人,本王要生气了。” 在余钱钱□□裸的眼神下,夜狐冷哼,扭过头去。 余钱钱知道,这死闷骚露出这表情,事情就是成了。 几人站在街头商量卖什么艺。 落樱王的侍卫举着大刀,誓死要帮主子把面子挣回来,他们决定耍大刀。 司空青徒握着间,神情冷然,俨然一代剑宗。 余钱钱沉思,“刷刀的已经有了,司空公子愿不愿意换个项目,比如胸口碎大石。” 司空青徒的剑“嗡”的声出鞘,闪着寒寒冷光。 “哪里能让司空公子胸口碎大石啊,当然是落樱王来做啊。” 余钱钱笑着朝坐着休息的落樱王举起大拇指。 不明所以的秦皓然以为媳妇在抛媚眼,十分热情的回了个温柔的眼神。 夜狐找了块石头,高冷端坐,婢女站在两旁护着。 余钱钱问:“教主打算卖什么?” 夜狐很坦然:“卖美色。” “.......” 因时日无多,几人都忙活起来,上清蓉端着从店家借来的啰,一边敲打将百姓引来。 侍卫们严阵以待,将手中大刀耍得虎虎生威,一套刀法,四人耍动得得完全一致,如同一人。 百姓纷纷叫好,上清蓉忙拿着啰四处去收赏钱。 司空青徒剑未出鞘,光站着便是侠气逼人,一身长袍,眉间护额随风鼓动,银杏树下朗朗身姿便能成多少女子的梦中郎。 剑一出鞘,当场只见银光武动,却见不着长剑在何处。 众人屏息而看,无人敢出声。 剑影所到之处,银杏叶纷纷落下,却又无一片落到地上。 纵是余钱钱几人,都看杀了眼。 待司空青徒干净利落的收了剑,银杏叶纷纷落下。 “是个蓉字。” 百姓惊呼。 上清蓉红着脸,低着头从司空青徒身旁跑过。 百姓给的赏钱更多,人潮也越来越拥挤。 秦皓然站在石头面前,紧盯着坑了自己的人。 余钱钱费力的拖着大铁锤。 “就一次。” “不可能。” 秦皓然再看一眼大铁锤,声音发紧。 “死都不可能。” “那怎么办啊,咱们不能落后。” 余钱钱忧心忡忡。 秦皓然想了一会,凑到余钱钱耳边嘀嘀咕咕。 “能行?” “可以。” 百姓早就等得不耐烦,见又有人站出来,又都有了兴趣。 余钱钱和秦皓然站定,给所有百姓耍了一套第八套全国广播体操。 神清气爽的站定,余钱钱笑着道:“养生操,大家多练练,都能长命百岁的。” 百姓鸦雀无声,余钱钱暗中打手势让上清蓉赶紧去收钱。 几人或多或少都收了不少银子,众人自然把目光移到夜狐身上。 这人群里,有一半都是见了夜狐的美貌不自觉凑上的。 人群内讨论夜狐是男是女的细碎声比比解释,夜狐高冷端坐,视线扫向何处,何处便起着小骚动。 有一穿着绸缎的公子撞着胆子上前,讨好的放了一张银票。 这张银票已得比得上今日几人卖艺所得。 夜狐冷笑:“只放这点银子,就敢看本座,不知害臊。” 穿着绸缎的公子面色窘迫,拾起银票猫着腰窜出人群。 百姓嘀嘀咕咕,那可是银票啊,连银票都看不上眼的美人,其他人哪里还敢再上前。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夜狐面前空空如也,一文钱都没有,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冷。 “干娘,天色晚了,再不回去,晚上看不见路的。” 上清蓉小声说道。 夜狐听到,一双美目狠狠扫过百姓: “给钱。” “.......” 百姓不敢给,更不敢靠近。 余钱钱看着僵持不下,偷偷从之前盗来的夜狐荷包里拿了几两碎银子放下。 夜狐冰冷视线扫来。 余钱钱赶紧:“我也难挡教主美色,求教主一定要收下小的仰慕的心意啊!” 夜狐冷哼了声,拿起银子丢到啰里,这才起身。 百姓开始一一散去,独留余钱钱错愕站着。 卖艺的剧情就完了?,夜狐与上清蓉的互动呢? “你这辈子都是本座的女人”呢? 从头到尾,夜狐与上清蓉的视线交汇的次数少得可怜。 众人已经攒够了钱,喜气洋洋的往前走。 秦皓然折返:“傻站着干什么?” 余钱钱楞怔怔的:“心有点塞。” “想撒娇就说。”秦皓然掰过余钱钱的手握着,对路过朝两人亲密举动的百姓介绍道:“我媳妇比较黏人”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大街上男男女女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路人加快脚步快速走掉。 直到买完去郊游所需要的任何东西,夜狐与上清蓉也没有交集。 余钱钱实在不懂,明明剧情顺利的开展下去,为什么最后就是会走歪呢? 回了山脚下,众人忙碌一天,都累极,各自回屋收拾。 秦皓然屋内,桌上摆着三个沉甸甸的银袋。 秦皓然翻来覆去的看着夜狐的荷包,在余钱钱耳边轻声嘀咕了一阵。 “难怪,起初我就觉得他很奇怪,你这么一说,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人敲门,两人对看一眼,秦皓然把荷包藏起来。 余钱钱开门,夜狐站在屋外。 “本座活到现在,还没有欠过谁的人情,欠下一毫厘,便用千万来偿还。” 余钱钱讪讪笑着,莫名的有不好的预感。 “本座已经决定,你这辈子都是本座的债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