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乱的很,时常有兵将巡视,不过好在跟着商队,交了保护费之后顺利进入风岚国。
商队要一路向西行,曲留醉要留在这里找阿九,所以她留下了一些财务感谢这支商队。
领头的是个老婆子,把东西接了过去道:“我们这走南闯北的,虽然算不上什么有名人物,但也走了几十年了,女郎孤身一人还是小心一点好。”
“多谢阿婆”曲留醉后面一路全靠他们帮助,想到他们的人品,从怀里掏出一只陶瓷小鸟,她磨了半只角装了一些独角粉在里面。
“山高路远,我还要寻亲,只是家中还有亲人牵挂,不止商队可否把这东西带到锦都西城曲家。”曲留醉又从脖子处拿出一条小小的宝石镶金链子“这就当委托商队的报酬”
阿婆看她这一身实在可怜,叹口气“好,只是行路漫漫我们又从西走,路过锦都也不知何时何月了,还望小女郎见谅。”
曲留醉不过是求个心安,多一重保险罢了。
别离了这支商队,她抽身换了身边城服饰把空间之后把空间里之前的配饰,装饰都带上一部分换成财务,一部分藏在身上,又找了几支商队花钱委托她们寄家书,寄信物。藏了几分独角粉在里面。
广撒网,只希望又一条鱼能平安到达锦都,时间就是阿泽的命。
军营重地都在城外,而且不能打听,她在城里以极低的价格买了一套小房子住了下来,她要打听领队的消息,想拜访城主只可惜城主不在。
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曲留醉心急如焚花了不少钱才模糊的得到一个城外的村名。
她真的惊喜,自己买匹馿子往城外跑去。
因为害怕,城外不少的村子都搬到了更安全的地方,一路荒凉只能看到零星的人烟,那个村子比较远,靠着这馿子一天是走不到的。
到了晚上,曲留醉熟练的生火插火把,撒药粉,然后把馿子拴在树上喂给它一些空间喂羊的草料。
空间里静寂的可怕,还不如在外面听着虫鸣来的有安全感,更何况还有一头馿陪着。
曲留醉给馿顺毛:“馿兄,我们再坚持坚持,等到了地方我给你喂豆子,喂最好的草料,喂水灵灵的菜。”
天刚微亮就不知道是哪里的鸡鸣把她叫醒了。
草叶间晨露晶莹,曲留醉觉得有点凉,往身上多披了一件袍子。
每走到一个村,曲留醉都想问问老乡有什么新鲜的菜,她空间里的东西出了药材已经所剩无几了。
好在她今日和馿子刚走不到正午就遇到了一个小村子,走进村口一堆人聚集在一棵大树下围着几个兵士。
曲留醉好不容易在这里遇到兵士,自然要看看她们是不是阿九手底下的,便凑上去看热闹。
兵士:“乡亲们,最近这里不太平,有细作和敌兵,你们看到那鬼鬼祟祟的别怕,悄悄报给我们,遇到敌兵就快跑,往城里走,保命为上。”
一个小孩听到这正好跟悄摸凑到跟前的曲留醉对上眼,大喊到:“怎样才算是鬼鬼祟祟的,是她吗?”
曲留醉一下被目光聚焦,“不,我不是,我只路过的。”
“村里没有这个人”一个女人说到“细作应该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细作吧。”
兵士也愣住了,一听这话有道理,冲上来就把她压住。
“说,哪来的,来着干嘛!”
曲留醉被压着,感觉社死在现场,要是没解释清楚可能就死在当场。
“你们可是荆将军的兵士?”
兵士冷哼一声:“果然不安好心,你连这个都打听好了,来这有什么目的!”说着让人抽出一把长剑架在她脖子上。
“……我有信物在身”曲留醉被压的难受,双手一动不能动,拿不出令牌。
“信物?在哪?”
“在我身上,能不能先把我放开,一看这一圈都是人脖子上还有这一把,我也跑不了不是。”
压着她的兵跟领头的对视一眼,得到允许后,松开了她。
令牌是跟药粉一样重要的东西,为了防止被打劫,她把东西藏在了鞋跟里。
她脖子上架着一把凶器,周围围了一圈的村民,曲留醉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唱戏的猴在众目睽睽之下掏自己的鞋底子。
兵士看她来真的,还凑个脑袋过来近看她能掏出个什么东西。
“找到了,就是这个。”曲留醉把掏出来的令牌递上去。
兵士看着这用纸包着的东西抱着怀疑的态度拆开,仔细查看。
到最后兵士看一眼她,又看一眼令牌,反复确认一番之后,挥手让人把她脖子上的东西拿开
“认错了,自己人啊,自己人。”接着她又把周围看戏的村民驱散开“这不是奸细,当然见到其他生人还是要警惕,都散了,散了!”
周围的兵士揣着忐忑的心把她扶起来:“得罪了,这令牌是真的,是将军大人的令牌,想必您就是将军的女郎吧。”
“嗯”曲留醉也没去计较那些虚礼,虽然觉得很丢人,但还是正事要紧。
“我有要事要见将军,不知道你们将军是否在此地?”
兵士想了想:“这不方便说,我们先将您带回去吧。”
兵士们也是有要事在身,分出一个人为她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