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衣在这等了两天,这两天也没有谁要她做什么别的事,每天还是有一口饭吃的。
老龟他们几个没事就打打牌,屈衣没事就看他们打牌,看了一天,第二天屈衣就自己上了。
除了阿金其他人倒是都输了她不少钱。
两天后终于有别人来敲门了:“屈衣,开门。”盛源对屈衣说道。
屈衣乖乖的去开门,打开门的时候她愣了愣,门外站着个女人一个顶好看的女人。
她提着两个箱子,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她只在那些有钱人身上才看到的。
黑色的风衣包裹这她,白色的衬衣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短靴。
“小朋友,盛源在吗?”她笑着问屈衣。
屈衣木讷的点头,女人伸手揉了揉她脑袋:“真可爱。”
领着人进了院子,盛源看到女人立刻站了起来:“江老板。”
“盛老大别来无恙。”女人将其中一个箱子丢给盛源:“这是报酬。”
盛源立刻将箱子打开,里面是一箱子的现金。
即便是平时看起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阿金都看得眼睛直了。
那位江老板在板凳上坐下:“自己分,不过我说了这次我要自己去。”
屈衣站在盛源旁边,有些惊讶的看着江老板。
“江老板,恕我直言,您又何必自己受这样的苦。”盛源其实也有些不懂她为什么要自己跟着她。
女人点了根烟,她抽的烟的味道比盛源抽的旱烟好闻多了。
“我有我的打算,放心你们不用管我,要是觉得我们拖了后腿,不管就行了。”她懒洋洋的勾唇,屈衣透过她吐出的烟雾看着她,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很厉害。
“花钱办事,您都给钱了,我们自然是听江老板的,不过还是那句话,你将要的东西长什么模样告诉我们就行,我盛源从来不会言而无信您知道的。”盛源将钱分了,也给了屈衣一打。
屈衣搂着那钱,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就算是死也够了。
女人轻笑了下:“不是不信你,而是你们找不到的。”
她抽完那一根烟,将另一个箱子打开。
箱子一打开,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里面可都是好东西。
“给。”女人拿了一把枪出来,丢给了屈衣:“防身。”
一把匕首给了老龟,屈衣记得老龟的匕首早就生锈了,但女人给的匕首显然锋利的多。
另外还有一个罗盘给了阿金,一把刀给了海子,还有一沓符纸给了盛源。
分完了最后还剩几个帐篷,灯烛还有手电,一些干粮,另外还有一个袋子不知道是什么,她准备的东西比盛源准备的还齐全。
女人将箱子合上,打了个哈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的话今天晚上就走吧。”女人提着箱子转身问屈衣:“小可爱,你叫什么?”
“屈衣。”
“屈衣?”江老板重复了一下,屈衣点头:“不错的名字。”
她嘴角翘起,好看极了。
“你房间在哪?”江老板揉了揉她的脸颊问到。
“那边。”屈衣红着脸指给她看。
女人将东西放下,然后又走了出来:“我还是第一次来涉江呢,走出去走走。”
屈衣看着她拉过自己的手,转头看了一眼盛源。
盛源向她点了点头,屈衣这才跟着江老板走了。
一下午的时间,江老板就拉着屈衣到处逛,还拉着她去了卖衣服的铺子买了两身新衣服:“女孩子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她说的这话,说的无心,可屈衣却记了一辈子,她记着她说这话时的神情,慵懒而散漫。
“听说这涉江茶楼的茶都不错,可惜现在没有了。”江老板遗憾的说道。
“如今饭都吃不饱了,谁还有闲情逸致来喝茶。”屈衣嗤笑到。
那江老板跟着点了点头:“也是。”
“头儿那有一些茶叶,您可以问他要。”屈衣记得昨天见盛源泡过茶。
“好主意。”江老板将手插在衣兜里,脸上满是狡黠。
“你就这样将你们家头卖了,就不怕他回头揍你?”江老板笑着问屈衣。
屈衣耸了耸肩:“不怕。”
说着两人便路过了柏家的铺子,只是今天铺门关着没有人在。
屈衣也就是看了一眼就跟上了江老板,她是个识时务的,这位江老板或许比盛源更厉害些。
江老板买了不少的小玩意,都是些小把戏,还有糖人。
她吃着糖人一点也不像个二十多岁的人,反倒像几岁的孩童一样餍足。
“这糖人师父的手艺真不错,改天得去学学。”她边吃着还想着去偷师,屈衣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