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泓说完便看着叶锄等他回答,剑眉蹙立,冷眼如刀,一股迫人的气势扑面而来。
叶锄冷汗涔涔而下,勉强撑着道:“这,这也许是误会……”
“误会?”
卫泓冷笑一声,“叶大夫如此心慌,该不会是果真与邻国太子身边的舞姬有所牵扯?要知道邻国不安好心,本官正怀疑送过来的舞姬说不定是奸细,叶大夫与邻国奸细认识,看来本官得好好了解一下!”
这番话就严重了。
叶锄脸色一变,险些跪下了,慌忙道:“卫大人,小人绝不敢与邻国有任何的牵扯,赵姑娘……也绝对不可能是奸细啊!”
卫泓冷面如铁:“是不是,待本官细查之后才能下结论。叶大夫既然来了,就配合本官审查此事吧。”
这意思就是要审他了!
叶锄听得脸色一白,差点就吓得软倒在地。好在到底支撑住了,才没有如此丢脸。只是到底被气势迫人的卫大人留下来审了。
一番审问之后,叶锄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包括赵姑娘的身世,与敬国公府的关系,后来借假死逃离。
说完之后,卫泓神色莫辨,叶锄就忐忑不安。
他觉得自己蠢,又怕自己会给赵姑娘带来影响,一时十分自责,后悔来这一遭。
不过他仍是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小心地问:“卫大人,小人将该说的都说了,是不是可以让小人去探望探望赵姑娘?”
说完见卫泓眉头一皱,连忙又解释:“小人只是担忧赵姑娘身体,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虽然他语气很真挚,不过卫泓还是拒绝了,“她高烧已退,并无大碍,如今正卧床静养,叶大夫还是不要打扰了。”
叶锄闻言便是一急,正要再说什么,卫泓却语气沉了下来,再次开口:
“以及,她不姓赵,而是姓白。”
叶锄一怔,很是不解。
卫泓却是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也没有再给他问话的机会,便将他“请”出了大门。
叶锄看着眼前合上的大门,怔怔半晌,终是眉头紧锁忐忑不安地回去了。
就这样,叶大夫大年初一起便愁眉不展。
同样愁眉不展的还有白棋。
自从这一天叶大夫来了不让她见起,白棋就一直被关着,溜也就不掉,审嘛倒也没有来审她。卫泓好像自个儿在琢磨什么,一天天的也见不到人。
还好一日三餐有觉深前来送饭。
白棋也是从觉深口中,才知道绝清是用了什么名义名正言顺把她关在家里的。
“弟妹啊委屈你了。不想那邻国的太子如此诡计多端,带了刺客在京城里搅弄风云,如今师弟他临危受命,大过年的也不得不秘密办差,追查捉拿刺客,忙得脚不沾地。你身份敏感,师弟不让你出门,也是为了保护你啊。”
这些天天天被叫弟妹,解释了人家又不改,白棋已经从一开始的尴尬到不管了。
对于绝清对师兄的解释,白棋简直无从反驳起,毕竟人家说的差不多是事实来着。
至于他到底是在忙着查刺客,还是忙着查她,就不得而知了。听天由命吧,反正也溜不掉。
倒是白棋想起一件事情来,忍不住好奇发问:“师兄啊,我问你件事儿。”
觉深听到她改口跟随师弟一起称呼自己为师兄,那是老怀甚慰啊。
便高兴地点头:“弟妹,你说。师兄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白棋就问:“皇上不是还赐了两个美人么,绝清把她们怎么样了?”
觉深一听,哎呀弟妹不会是吃醋了吧?
便立刻义正辞严道:“弟妹,你放心!师弟对你忠贞不二,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那天回来的时候,师弟满心满眼都是你,亲自抱着你进府,那两个直接扔在了门口,还是师兄我给领进来的!”
白棋听得又是一阵尴尬。
她赶忙压住尴尬问:“我是说,她们现在怎么样?也被绝清关起来了吗?”
觉深一摆手:“哦,那倒没有!师弟完全不管她们,只说让我留意一下不要让她们出去。我看她们闲着也是闲着,就让她们扫扫院子、劈劈柴火、洗洗衣裳什么的,还别说,看着娇滴滴的两个人,干起活来还有把子力气!”
白棋:“……”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象了两位美人撸起袖子扫地劈柴、洗衣做饭的画面,只觉得囧囧有神。
不是吧!好歹也是千娇百媚的美人,竟然舍得让人干粗活?!暴殄天物!
不过话说回来,杀手确实有力气干活的亚子……
白棋都忍不住默默同情起两个辛苦的“姐妹”来。
写!写写写写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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