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小丫头的脸,又圆又滑,捏起来舒服极了。
无泽眯着眼睛又捏扯了两下直瞧见少女大眼镜扑闪扑闪的有泪水顺着眼角簌簌流下这才慌乱的松了手。
“诶不是不是,你别哭啊你。”无泽手忙脚乱的用衣袖给少女擦着眼泪他在无相阁这么多年阁里的女子都是男人也怕的战士何曾见过比珍珠都金贵的眼泪疙瘩?
眼见着少女的眼泪越淌越多无泽终于败下阵来摊着双手无奈的放轻语气:“你别哭了,我给你解穴你别喊好不好?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也说不清的。”
常亚茹瞪大着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你还威胁我!?
无泽搔了搔头这才想起少女的学位已经被封住了,是无法动弹言语的于是半截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咧开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那个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他迅速在手上捻了一枚淬着香的毒针,准备着如果少女不老实就来一针,然后小心翼翼的凑近她解开了少女的穴位。
这一瞬间屋子里面静的可怕,无泽的银针已经是蓄势待发的姿势,他紧紧的盯着少女,却发觉她仍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眼睛眨巴眨巴半句话都没说。
“你你该不会吓傻了吧?”无泽低身凑近少女看了看,“我已经给你解穴了,你可以说话、可以动了。”
常亚茹:“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无泽无奈的扶额:“我是叫你别喊,不是叫你不说话,你叫什么?常雅舒呢?”
果然下次出来还是要跟着左使的,不然再如这般走错了地方可就不好了,真是让人头疼。
他看着少女怯生生的眼神,不禁觉得有些尴尬。
今日他是正好赶巧撞上少女正在刺绣,若下次他再走错了,撞到哪个少女正在穿衣脱衣,那可就真是罪过了。
无泽脑子里头乱七八糟的想着,抬眼就瞧见少女红着脸伸手往他身上探过来,一时间精神绷紧,扼住少女伸过来的手腕抵在脖子上,将她逼向了墙边。
“做什么!?”
无泽的眉眼瞬间冷漠,看着少女惊慌的神色再没有了同情之心,开口的语气仿若寒冰,惊得常亚茹眼泪再一次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她忍了半天,终于控制不住的出了声:“你你坐到,坐到我的绣样上了,你那是我最,最珍惜的绣样”
无泽的神情一滞,回头朝着他适才坐过的桌子上看去,顿时觉得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适才就是跃窗而入,窗前便是案桌,自然也就没注意那桌子上还有绣样,后来也是毫无顾忌的就坐在了桌子上,如今再瞧去,那个绣样已经皱皱巴巴的了,属实是他的杰作。
无泽低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少女,扯了个笑意:“对不起啊,我真是真是没瞧见,那东西在哪里可以买?我改日买回来给你赔礼道歉。”
“那东西买不到的。”常亚茹吸了吸鼻子,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着转转,“所以现在,你能放开我了吗?”
无泽看了看二人现在的姿势,忙红着脸松开了手,后退了好几步与她保持了距离了。
常亚茹自然也在保持着距离,她仍是背靠着墙,然后摸着墙边行至了案桌旁,小心翼翼的将绣样给收了起来,随即道:“你是那日晚上,用毒虫伤了四姐姐的人吗?”
无泽想说不是他的,但无相阁办事是一体的,因此道:“嗯,你怎么知道的?”
“戴着半张面具,黑衣人,潜入侍郎府没人知道,与四姐姐那日说的别无二致。”常亚茹淡淡道,语气中还含着许多的哭音,“所以你是走错了地方吗?我是侍郎府的六小姐常亚茹。”
啊这,堂堂无相阁的阁员,让侍郎府人人害怕的黑衣人,怎么可能会迷路呢!
因此无泽面色坚定道:“并不是,我只不过在办其他事情的时候,看到你这窗子亮着,顺便来瞧一瞧罢了。”
常亚茹:
左右不是来害她的,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吧。
“这里时内眷的偏院,四姐姐的蕴荷院在内眷二门进来右转,最大的那个院子就是了。”常亚茹将窗子打开,然后瑟缩到另一头看着无泽,“还望小先生出去后多顾忌些女儿家的声誉,不要将今日这事说出去。”
她与母亲人小式微,经不起太多的大风大浪了,只盼着能安守本分无人打扰就好。
今夜这事,许是她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惊心动魄的事情了。
“小先生?这个称呼倒是有趣。”无泽跃上窗子,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回头朝她笑了笑,虽然面具半数遮挡住了他的脸,但仍然能看出来他此刻的心情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