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修炼去吧,教习您帮我过过招吧。打完一架我才知道自己的短板,然后我在这方面必须训练起来。”
李文渊真心的说道,他学习如何以最少的代价,赢得更大的胜利。
“看你这么积极,我自当奉陪了。”李鳞点了点头。
这年头能认识到自己短板,还虚心让人请教的不多了。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周芷若出来眼前一愣。
李文渊双眼肿的紫红,上衣烂的实在不行。
反观李鳞李鳞除了脸上的巴掌印以外屁事没有。
“敢情你们这是相互报复了啊,教习。”刚出来的杜子腾夸张的说道。
“月底的大比你们都准备好了没。”李鳞捂着脸庞说道。
“我已经到假丹中期了。”杜子腾说道。
“假丹后期。”欧阳婷得意的说道,显然天赋极高。
“我只有前期,还是昨晚突破的。”韩影弱弱的说道。
“你们俩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吧。”杜子腾一把手搭在李文渊肩膀上询问。
“不高,也就金丹后期,她金丹中期。”李文渊淡定的说道。
“吹吧,金丹后期都可以申请底层的长老了,而且那些核心弟子最高也就元婴初期。”韩影不相信的说道。
“好了,全部都养精蓄锐去。告诉你们。这次月比必须五进三,要不然收拾你们。”李鳞哼哼道。
听到这句话所以人都一溜烟的跑了,没有傻在那。
时间匆匆,到了月比那天除了巡逻人员之外,所有老弟子跟宗门长老都没有缺席。
甚至连秦敛都过来看了,这无疑给了新人极大的鼓励。
“李师兄你看,宗主都来了。”杜子腾兴奋的说道。
“能不来吗。”李文渊苦笑道,心中猜测多半是冲着他的。
秦敛先是说了几句勉励的话,然后宣布月比开始。
“刘福成对战史乐,现在开始。”裁判喊道。
“史乐,这名字还起的真好。死了,这名字妙啊!”刘福成嘲笑道。
“实力见高下,来吧!”史乐眼中满满的恨意,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名字开玩笑。
“我就成全你。”刘福成爆发出假丹后期的实力。
反观史乐还在筑基巅峰期,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鹰爪手。”刘福成上来就是杀招,直往胸膛打去。
史乐不断的移位来躲开攻击,但始终还是被打出了擂台。
没有半点悬念的一场,最终以刘福成打败。
“刘福成胜,进入下一环复赛。”裁判无情的说道。
“下一场曹鹤龙对战丘倩鸣,开始。”
随着一场场比赛,不断的有人被筛选进了复赛。
最后一千人里面李文渊那个分院里五人全部进赛,无一人落榜。
“不错不错,我还以为最起码会有一个人被刷掉呢。”李鳞嘴巴欠收拾的说道。
“老大,初赛都被刷掉的话那还玩个屁啊。回家洗洗睡得了,你说是吧。”韩影无语的说道。
说来他运气也还算好,竟然碰见一个刚迈入筑基的倒霉鬼。
“休息一下,准备一下明天的复赛。另外不要逞强,干不过咱们下次还有下次机会。”李鳞强调的说道。
第二天复赛中,绝大部分的落榜选手都来到了观看台上。
只有少部分被刺激到,干脆躲起来继续修炼。
“第一场李文渊对战陶刚,现在开始!”
“小子,有人出价让我干了你。价格那太高了,让我恨不得昨天就杀了你。”陶刚诡异的笑道。
“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这样。我给你三千仙晶,事成之后还有。”李文渊丢了一个储存袋过去。
“啧,仙晶啊!这条件可以帮你,但我已经先答应别人了。”
“要是今天这场你能赢,我就答应你。”陶刚饶有兴致的说道。
“合作愉快,吃我一招。”
李文渊先发制敌的向陶刚斩去,两个金丹后期在台上打的难分难解。
谁也占不了便宜,一直对剑到一千多个回合才罢手。
“你我剑法不分上下,不如改招。”李文渊见双方都相持不下,便提出了换招对战。
“好啊。”陶刚全身开始变得燥红,显然是血脉神通。
“万战筋身。”以李文渊金丹后期的真气倒是勉强开启半个时辰。
一刻钟之后两人在体修境界上无疑开始有了差距,陶刚被震的肋骨俱断才堪堪停下。
最终昏死了过去,被人抬了下来。
同是进了复赛的尹天正看到这一幕,不禁脸色难看了起来。
“由于擂台铭文碎裂,推迟两刻钟。”裁判官这时跑出来说道。
“挖槽,你还会体修。NB大方了,你知道吗?”杜子腾跑过来扶住李文渊说道。
“厉害个毛线,还不是被打的吐血。”李文渊苦笑道。
有史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受伤,确实是不得了。
“教习,还是算了吧。”韩影心里多少有些打退堂鼓的准备。
“你要明白,这次月考不一样。只要是百名内五进三以上的分院,那么这个分院就有机会去上古遗址。”
李鳞无奈的说道,这就是为什么鼓励他们要一定五进三的缘故。
遗址?李文渊顿时起了兴趣。让几个人围住听他讲。
几分钟后,众人满脸古怪的看着他。
“真的行吗,我怕被发现啊!”李鳞担忧的说道。
“我办事您放心,明天开始就这样吧!”李文渊神秘一笑。
就这样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便拍案决定了,就这么干。
夜色月圆,此时李文渊还是在周芷若的房间里喝着他最喜欢的桃花酒。
“你这招狸猫换太子倒是不错啊,只要安排得够周密,根本就没外人知道。”
周芷若先行开口说道。
“那就要看那个被换的聪不聪明了。”李文渊闷了一口酒说道。
“还有遗址你又有什么想法。”周芷若继续问道。
“还能有什么想法,就当是出去见识了。好东西咱又不少,不用去稀罕那些。”
周芷若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心中却不知衡量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