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苟,你也死进去!”
“啊?”
苟师爷也憋着一口气,硬着头皮哆哆嗦嗦钻进卧室。
因为害怕传染,门窗都关得死死的,里头十分阴暗。
崔司马躺在床,脸都是脓包,眼看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李元嘉正舒舒服服地坐在太师椅,现场指挥:
“赵建军,你把他裤子扒了,背朝翻过来。
崔莹,你把牛痘脓液灌进那个竹筒。
老房,你打盆温水,加点盐。”
一番指挥,全部准备妥当,崔弘道光pp朝。
他又吩咐道:
“赵建军,把盐水灌进竹筒,塞他pp里。”
“啊?!”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
直到赵建军真把竹筒捅了进去,大家才恍然发现:
特么的有问题的是这个死小鬼!
“爹爹!你们在干什么!”
崔莹扑了去,被二愣子一把拉住:
“别打扰爷看戏!”
连崔司马都回光返照,挣扎着说: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李元嘉冷声道:
“你纵容弟弟鱼肉乡里,这点苦和百姓受的苦比起来算个屁!”
崔弘道无言以对,也不再挣扎。
房玄龄疑问地看着老大:
“请问这是......”
李元嘉悠然道:
“病人已经挺了很长时间,快形成对天花病毒的免疫力了。
但他高度失水,当务之急是注射盐水,保持体内电解质平衡,让他扛过这一波。
然后注入牛痘,帮他的免疫系统一把。”
房玄龄轻捻胡须点点头:
“哦~原来如此~”
完全不懂,您在说啥?
竹筒内的水位慢慢下降,崔弘道又叫嚷开了:
“你这混小子是谁,在我女儿面前羞辱我?
既然为百姓报仇,何不立刻一刀攮死我?”
崔莹也扑通跪在李元嘉面前,咚咚磕头:
“小英雄高抬贵手,让您的仆人放过我父亲吧!”
李元嘉似笑非笑,用下巴往病榻一指:
“你不觉得,你爹叫嚷得比刚才中气更足?”
崔莹一愣:
“咦?好像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