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立仁接着道:“该退的钱退,该陪的钱陪,争取早日脱离苦海,国栋是你的儿子,他以后的生活主要靠你照顾。你自己做的孽,理应由你自己承担。你千万不要完全指望三姐。三姐已经很可怜了,她一辈子没有结婚,身体又不好,你千万不能再拖累她了。”
翁立义不再说话。
翁海棠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她什么都不想说了,还有必要再说吗!该说的话,翁海棠已经在母亲临终前说的差不多了。
翁立义望了望欧阳向前,然后将目光落在二姐翁海棠的身上:“二二姐……”
翁海棠摆了摆手,转身朝探视室的门走去。
“二姐,你你难道一句话都不愿跟二弟说吗?”
翁海棠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望着欧阳向前。
欧阳向前点了点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翁海棠的脸上。
翁海棠走到欧阳向前的跟前,低声道:“我什么都可以说吗?”
“可以,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说什么呢?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二姐,你一句话都不说,二弟心里很难受。”
“你当真想听我说话?”
“二姐,你跟立义说几句吧!”
“我现在只想说一句话。”
“二姐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