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令狐素琴的丧事,送走老家的亲戚之后,兄弟姐妹几个一同去探望了翁立义。
翁立义也没有反省自己的过去。他见到兄弟姐妹的第一句话就是:“国栋回来了吗?”
他还应该问“母亲的身体怎么样?”但他没有问。
翁立义看到了哥哥、姐姐、弟弟臂膀上的黑纱:“大姐,国栋他怎么了?”翁立义看着大姐臂膀上的黑纱道。
眼泪溢出翁秋菊的眼泪在翁家,能为母亲流眼泪的只有翁秋菊了。
欧阳向前也到看守所看望翁立义了。
翁立义还穿着过生日那天穿的那套西服,领带已经没有了生日那天,他的脖子上系着一根红色领带,领带确实用不着戴了,但西服却不能不穿,人总是要一些包装的。
翁立义消瘦了许多,他两腮凹陷,颧骨突兀,他的脸上少了很多肉,这时候看翁立义,她和母亲令狐素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拓出来的一样。皮囊不同,但骨相和灵魂是相同的。
翁立义的头发更少了,过生日那天,他的后脑勺上还有一些稀稀拉拉的短发,今天再看,后脑勺就像是用刀光过的一样。
其他人的心情都很沉重,所以,没有提母亲过世的事情。
欧阳向前却不得不说:“立义,你怎么不问问你母亲的情况?”欧阳向前冷冷地看着翁立义土灰色的脸。
翁海棠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她冷冷地望着翁立义的脸。
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还有翁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