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将门之后,南宫家和谢家有些渊源。之前定忠候写信去说明了利害关系。”
“但是你们没有来。”
“各为其主,说起来,那中州太子和西鲁国的新君不是交情深厚吗,那西鲁国为什么没有人?”
“是如你们一般,竭力自保,西鲁国说不想得罪离恨天的人。”
褚鸿益为此还恨透了兄弟情,想着以及信那虚无缥缈的还不如相信手中剑,也许还能杀出一条血路。
“可我听说南扈的苏将军与中州太子情意不浅。”
“这事褚某不知。”也就听过一二,说那白衣将军是男的,也有说是女儿身,但不管是怎样的人,对方都是南扈国的将军。
南宫曜也不想打听那些无用的事了,随口问,“那无妄城,你们可进去过?”
褚鸿益点头,“走过那冷寂的大街上,但没找到传说中的地宫。”
忽然有士兵来报,“敌军骚扰。”
南宫曜呲笑,“这是急了?”
“多半是。”褚鸿益命人抵抗,能杀一个是一个。
“唉。”南宫曜叹气,“你们粮草好像快没有了吧?”
“北齐太子是不是把一切都告诉你们了?”
“所以你们现在就仰仗着北齐的粮草了。”
“谁让你们插手呢。”
“这话说的,反而成了我们北齐多管闲事了。”
“总不会白白帮忙。”
“但愿吧,中州帝都形势很紧张,据说新登基的皇帝是个狠角色,有说他是夜氏的人,流着夜家人的血,有说他是屏家的人,不认为他有资格坐上皇位,结果他杀了几个人,想多嘴饶舌的人就安静了。”
褚鸿益问,“历朝历代不就是这样过来吗?”
“是事实,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皇权一旦倾塌,必是埋骨无数。”
“南宫将军感慨良多啊。”
“就事论事而已。”如今是中州四大家危如累卵,之前南宫家不也一样陷入这般绝境之中。
也许中州的形势更加血腥。
中州的四大家,谢家、忱家、褚家、上官家,他们在晟启帝时就登上历史舞台,荣威显赫,走到今天,也实属不易。
可惜坐上的皇掌握着最大的生杀权。
两个人登上城门远眺,褚鸿益真是想大骂对面的狗熊,“他们是想干嘛,三番五次撩拨,又不敢往前。”
“估计是在等什么人?”南宫渊猜测接下去有一场硬仗要打。
东楚军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正当两人疑惑,有士兵来报,西鲁国援军到。
南宫曜:“……”
褚鸿益:“……”
这是约好了一起来吗?
谢家的血差不多流干了。
来的可真是时候。
褚鸿益前去招待。
南宫曜则站在城门上,低头俯瞰着西鲁国的军队,是乌依部落的首领乌依骨为首将,大老远就看见那人高马大的将军,看起来更黑了。
乌依骨左看右看,显然对出来迎接的将领不满意,“谢家的人呢?”
褚鸿益抱手作礼,“镇南将军受伤,已回中州帝都。””
并排在乌依骨旁边的女将军急问,“那镇北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