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真的……吗?我不信。
[谢忱]:诚子,这位大师在哪儿?我家里没事,但我姑家那边遇到点事,应该和你们家之前那情况挺像,不过我姑家惹到的这个凶,不像你们家那位暗中搞事,我姑家惹到的这个都闹出人命来了。
[顾惜]:卧槽,谢小忱,你说的姑,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姑吧……开疗养院那个?你说的人命,该不会就是南代河那边的那个疗养院事故吧。
谢忱过了好一会儿才在群里恢复顾惜,并且只是回复了一个句号。
他是去找潘允诚私聊去了。
[谢忱]:诚子,我姑家那事儿,就南代河那边的温泉小镇,你应该听过吧,当初投资了二十多个亿建的,结果开业两年就因为频频出事给关了,找人看过,说是里面的地盘被野狐仙给占了,找大师斗了几次法,大师都险些折在那儿,你说的这位大师靠不靠谱?如果本事不过硬,咱也不能害人。
[谢忱]:对了,多嘴问一句,你们家那事儿,是什么仙儿?
[潘允诚]:……
[潘允诚]:是白仙儿……我拉个讨论组吧,你最好是找一个知道详细情况的人进讨论组来说,这位大神挺靠谱的,就是有点年轻。空明大师和慈海大师你肯定都听说过,我们家那事儿请了空明大师,空明大师说自己没办法,推荐了慈海大师,慈海大师又推荐了这位大师,其它大师把我们家之前请的那位仙儿说得相当可怕,听说都两三百年的道行了,结果这位大师一出手,安排得明明白白,我们家的生意回暖,这你肯定看到了。
[谢忱]:我去给我姑打个电话,你先和大师说一声,如果大师同意,你再拉讨论组,别冒犯了大师。
潘允诚把聊天窗口切到连笙的聊天窗口上,斟酌了一下,问:“笙姐儿,我有个朋友家里也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是在南代河开温泉疗养院的,大概情况是疗养院被野狐仙占了,之前请了不少大师去处理,都没处理掉,你看有兴趣吗?”
彼时的连笙正在对着‘戏精的诞生’节目组送来的台本试戏,因为她不知道会在哪场戏上被嘉宾突然给cue出去,所以每一场戏都得准备,用三脚架架起手机,把她试演的场面都拍下来,好自个儿挑问题。
拍了两段之后,连笙自个儿心里还算满意,但她也有了新的顾虑。
一部好的戏,哪怕仅仅是个片段,也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撑起来的,需要多个角色互相成就。她将情感张力这些都达到了,但万一搭戏的人没达到,就会在情绪的共鸣上产生断层,给观众一众一方用力不足一方用力过猛的感觉。
一对儿搭戏的演员,肯定不可能是完全的势均力敌,必定会有一方强一方弱,真正的好演员不是时时刻刻都把自己的演技全部发挥出来,不然万一压得搭档抬不起头,这场戏一定会崩掉,演技真正炉火纯青的演员是会带戏的,带着演技稍弱的一方进入更好的情绪状态,共同完成作品。
连笙开始尝试着放松自己的状态,就在她想办法调节的时候,潘允诚的微信发进来了。
连笙想了想,在直播间里问了一声,“各位仙子姐姐,这个活儿,能接吗?”
后土回复得最快,“野狐仙?不就是狐狸精吗?接!就用超度拈花手,来一只超度一只,来一窝超度一窝!”
西王母冷不丁来了一句,“你可别害这小丫头!超度拈花手一次只能超度一只吧,双拳难敌四手,狐狸精向来都是扎堆儿来,一窝一窝的,而且招数防不胜防,九千年道行看似不少,但一窝狐狸精如果啃上来,不够吃的。”
九天玄女姗姗来迟,“难怪我说打游戏都没人组局呢,原来是直播间里有事儿。要打群架,自然得用阵法,刚好我是阵法的老祖宗。我有一卷迷阵,足以帮你困住所有的狐狸精,不过你得拿个东西来和我换。”
想要马儿跑,还能不给马儿吃草?况且连笙从没想过要白嫖这些大神,她眨了眨眼,试探着说,“有种与那自热小火锅相似的人间美味,名为螺蛳粉,味道一绝。我拿一箱二十四桶螺蛳粉与您换这卷迷阵,仙子姐姐您看可好?”
九天玄女一听二十四桶,原先还是在藤椅上躺着,这会儿都坐直了,但她还想再诈一诈连笙,“不行,我的迷阵可比那二十四桶值钱多了。”
连笙打算给翻个倍说两箱了,就听见后土说,“你不换我换!”
九天玄女轻嗤道:“后土道友,你身上有什么攻击法宝么?莫不是你打算把九天息壤拿出来,让笙笙拿着九天息壤把那些狐狸精都给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