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崇拜父亲也没什么不好的。
小十七单纯的点着头:“嗯嗯,徒弟谨遵师父的教导。”
师父和师兄说每次熬药的时候往药里添加多一些的黄连,这样少当家好的快一些。
小师弟单纯可爱,于是他听从了师父和师兄的叮嘱,每次在少当家的药里要多加四勺黄连粉。
可怜的袁鹿感觉自己的药确实是越喝越苦的,偏偏侍卫丫鬟们都说是她自己不想喝药找的借口。
毕竟面对一脸严肃的小十七没人会怀疑他故意加苦嘛。
既然如此,当然是——
少当家不肯喝药!
那怎么行!
听到消息的袁飞虎和袁锦城便协同萧启三人坐在袁鹿的床前:袁飞虎端着药,袁锦城拿着糖,萧启端着一盘蜜饯,亲自到她床边盯着她喝药。
袁鹿皱着眉,说道:“就一碗药就惊动你们?不至于吧!”
袁飞虎沉着脸,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堂堂淮安山少当家不敢喝一碗药,不至于吧?”
就为了闺女不喝药几个人就守着她喝,可见淮安山众人是多么在意和疼爱这个少当家。
事情闹到这般,出乎了袁铨的意料。
他只能昧着良心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良药苦口大小姐身体原因等云云。
药苦?
大夫都说良药苦口!
面对众人的目光,袁鹿死要面子闭气一口闷。
又苦又涩又难闻的药当着七个人十四岁眼睛咽下去,袁鹿想吐又想哭。
如此难喝的药每日服两次!
一番折腾下,袁鹿的病不到半月便已经痊愈。
转眼间送萧启下山的计划便提到了日程。
为此山中众人又陷入了积极的讨论上。
少当家这是厌弃了这位姑爷了?
听说姑爷如木头般毫无情趣!
听说少当家对姑爷不感兴趣!
少当家如何想?少当家喜滋滋的躺在院里的躺椅上,喝着小青端来的甜汤,耳边是萧启给她念诗的声音。
少年人低沉的嗓音温柔而富有力量,真真是神仙般的享受。
袁鹿喟叹道:“我真的太舍不得把你送走了!”
萧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念起了诗。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